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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能有個人說說。。。。。。話。”說著又沉沉的嘆息了一聲,彷彿要把這地牢裡的鬱悶全部舒服散出去一般。
徐玉沒有解釋什麼,想了想問道:“老先生卻又是因何事獲罪?我剛才聽人說起,你本是朝中的官員?”
那老人的眸子裡似乎閃過一絲光輝,想了想才道:“小哥兒若是想聽我嘮叨,那老頭就說說好了,好長好長的時間沒有和人說話了。”他原本說話之間結結巴巴,這時候兩人交談了幾句,他竟然大為恢復,已經能夠流暢的交談。
“好!”徐玉點頭道,“牢中寂寞,還請老先生略說一二。”
那老頭偏著腦袋,想了又想,終於道:“這事得從二十年前皇上選妃說起——老頭子姓賈名又興,本是朝中御史,先皇駕崩,新皇登基的時候,年方二十,雖然平時有著幾個宮女侍候,但卻沒有大婚,於是太后下令,讓京城朝廷命官中所有有閨女的,年齡在十五至二十歲的未婚女子,相貌端正的,都可參加那次的選妃,老頭子錯就錯在生了一個女兒,偏偏還有著幾分的姿色。”
徐玉聽到這裡,略點了點頭,暗想著莫不是他女兒生得漂亮,趙胤熙要強娶,而他不願意,因此得罪了皇帝,被關進了大牢?
那老頭接著說了下去:“我等朝中幾個官員,得到了這個訊息後,都是欣喜無比,我忙著回家讓畫師畫了小女的畫像,送進了皇宮,而在同一天,禮部侍郎歐陽雲鶴也把他唯一的一個獨生女兒的畫像,送進了宮中。沒有意外,小女和歐陽雲鶴家的女兒一同被冊封成妃子,小女被封為了德妃,歐陽小姐被封了淑妃。。。。。。”說到這裡,他又頓了頓,低頭似乎在沉思著往事。
徐玉心中一動,忍不住問道:“你老說的那個歐陽小姐,閨名是不是叫做明珠的?”同時卻又想到,原來是自己想歪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不願意進宮作妃子的,他們這等的朝廷命官更是希望憑著一絲裙帶關係,從而成為皇親國戚,升官進爵。
那老頭聽了,愣了愣道:“你怎麼知道?難道皇上封她為後,詔告天下了?”
徐玉搖頭,問道:“老先生請說下去,令嬡既然成了皇妃娘娘,您自然也該高升,怎麼會弄得這等模樣?”心中卻想著原來歐陽明珠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入宮了,那麼她現在至少也三十五六了,為什麼她現在的容貌,看起來還是二十左右,難道她修練了什麼駐顏不老之術?但隨即想到她武功高強,加上深宮內院,平時注意保養,駐顏不老倒也不是什麼希奇的事。
“本來確實如此,這個又要說到另一件事了。當今皇上有一個堂弟,本就多病,那一年的冬天,忽然就一病不起,請醫調治,也毫無用處,只不過就三個月左右的時間,就匆匆的去了,只留下一個靜王妃,當時已經有了五個月的身孕,皇上仁慈,憐她孤苦,就把她接進了宮中居住,小女一直和她走得很近乎。”那老頭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著當初的事情,說說停停。徐玉也不催促他,這事與他毫無關聯,他也只是當做故事來聽聽,心中也不著急。
賈又興想了一會兒,終於又接下去說道:“靜王妃懷胎十月,便要生產,卻沒有料到胎位不正,嬰兒橫在了腹中,兩天兩夜,就是生不下來,小女也就一直陪在她的身邊,終於在第三天的晚上,靜王妃耗盡了所有的精力,產下了一個女嬰,但她的人也已經不行了,產後大出血,就這麼去了。小女想到以前相處的好處,而那女嬰也生得一團粉嫩,漂亮得緊,於是就請求皇上,容她收養這個女嬰。皇上也頗為喜歡,還稱讚小女宅心仁厚,於是把那女嬰冊封為靜安公主,小名兒就喚作月兒,小女也因此得到了嘉獎。”
徐玉聽到此,心中已經隱隱猜測得到,必定這個叫做靜安公主的女孩,就是導致他們賈家敗落的根本。果然,賈又興停了一停,又道:“靜安公主到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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