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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的喝了一口,感覺並沒有想象中那般苦法,當即一飲而盡,道:“你怕我一時病死了,你也得跟著陪葬,對嗎?”
徐玉過了一會兒,見潘玉奎低頭不語,也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追究什麼,當即道:“好了!起來吧,等會兒你自己去領一百板子,這事我也就不追究了,現在陪我去看看呂靖吧,你崆峒派的那三招不傳之秘,你問過他沒有?”
潘玉奎如逢大赦,想想一百板子雖然痛,但忍一忍也就過去了,而且施刑的都是自己的親信,自然也不會下狠手。當即忙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面使眼色給那大個子少年,示意他去扶徐玉。
那少年會意,扶起徐玉,一行三人同往牢房走去。還未到門口,就聽到呂靖在大喊大罵——自然是罵徐玉是魔鬼,吸取了他的內力,而潘、任兩人背叛了他,將來不得好死等語。
徐玉也不介意,徑自走了進去,心中卻不禁感慨萬千,想兩天前的這個時候,正好是高群英等人對他施用什麼夾棍、拶指的時候,痛得他死去活來,而如今風水輪流轉,自己反客為主,殺了高群英等人,而把他的師傅關進了牢房,想到以前常聽人說世事變化無常,現在想來,果真如此啊。
呂靖一見了徐玉,眼都紅了,忍不住怒罵道:“徐玉,你他媽的還沒死啊?你這個魔鬼!”
徐玉見他雖然被自己廢了武功,又被關了兩日,卻依然精神抖抖,罵人的時候中氣十足,知道潘、任兩人並沒有為難他,聽他又罵自己是魔鬼,也不動怒,道:“呂掌門好!你難道沒聽人說起過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啊,你既然稱我為魔鬼,我又豈會那麼容易就死?”
呂靖氣得悶哼了一聲,卻也不再做聲,潘玉奎冷笑著吩咐道:“讓他跪下,徐爺要問話。”
兩個負責看守的弟子,皆是他的親信,聽了他的吩咐,忙上前來,強行把呂靖按倒,跪在地上,呂靖自然又忍不住破口大罵。
徐玉冷笑道:“呂掌門,你還是省著點力氣吧,保持點風度好不好,你畢竟還是一派掌門呢!我問你,你崆峒派有三招劍法,據說是只傳掌門,不傳別人的,對不對?”
“是又怎樣?”呂靖冷哼了一聲,怒道。
“我對這三招劍法很有興趣,當然是希望呂掌門把他寫出來,好讓徐玉好好的研究研究。”
“你做夢了你!”呂靖恨恨地道,“你若是給我磕八個響頭,我或許會考慮傳你衣缽。”
徐玉聞言冷笑,目光冷酷無情的掃過堆在牆角的刑具,道:“呂掌門,這些刑具,都是你徒弟找來整治我的,沒得說,我是幾乎全都捱了一遍,箇中滋味,實在不好受啊!你貴為一派掌門,尊貴無比,平日裡想必養尊處優慣了的,比不得徐玉這把賤骨頭,可未必捱得過這些刑具的折磨啊!”
“你敢對我用刑?”呂靖怒道。
“對不起!呂掌門,我想來想去,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不敢的理由。”徐玉冷冷的道,說著,又轉首向潘玉奎道,“你親自動手,先對他杖責一百。”
潘玉奎忙點頭道:“是!”
吩咐兩個弟子將呂靖摁倒在地,從牆角取過一根紅黑各半,手臂般粗細的水火棍來,因徐玉在場,也不敢手下留情,舉著棍子,重重的向呂靖的臀部打去。
正如徐玉所說,呂靖平日裡養尊處優已慣,何時受過這等折磨,如今又內力盡失,更是不支,數十棍子下去,臀部已是一片血跡,但他卻也是強悍,硬是咬牙強忍,一聲不吭。
徐玉看了一眼潘玉奎,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明天正午以前,要是你還拿不到那三招劍法,我就讓你嚐嚐這刑具的滋味。”說著也不理他們,倒負著雙手,走了出來。
潘玉奎嚇了一大跳,手中的棍子下去的更加重了!
傍晚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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