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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時代賦予他們的問題。只不過表現出的方式不同。胤禛張開雙手,接下時代又或者說是歷史交予他的重任,他選擇用自己的力量改變這個時代,有什麼不合規則的地方,他試圖去改變它;而小蝶應對的方式卻是逃避。外面的世界她都看得清,辯得明。雖然在小事上她常會鬧些笑話,犯點差錯,但對於內心堅守的東西,她從來不曾動搖,不管是對年羹堯的愛還是那顆她從來不變向善的心,並以此來抵禦接踵而至的種種難題。可是,她的力量太微薄,太弱小,她根本不可能有胤禛那樣改變規則的力量,因此,她能做的只能是躲進蝸牛殼,一心一意地去構建屬於她的幸福愛情。關於這點,早在小蝶(穿越後)與胤禛的初次相會時的情景便足以為證。還記得那首能在兩人心中同時引起共鳴的小詩(詩出魯迅《自嘲》,詳見本文上卷第四章)嗎?沒有性靈上相似的特徵,是無法深刻體會詩中無奈立世又另具一番剛阿之不屈氣概的。彼時,胤禛還在為皇位辛苦奮鬥,其對前途煩擾困惑的心境與當時冷眼閱世的小蝶實際上是如出一撤的。
然而,相似的脾性未必造就水到渠成的愛情。個性上的雷同有時甚至反而起到反作用。過於固執的兩人同時堅守各自心中的陣地,一方寸土不讓,一方勢在必奪,豎起各自尖利鋒銳的稜角,相互劍拔弩張,始終不能融合。縱觀小蝶胤禛兩人至今的情感之路,便不能不得出令人嘆息的結論。
繼續講我們的故事。
耿妃一陣胡思亂想之際,低頭凝神,久視地面,忽然,壓在椅角的一個事物吸引住她的眼睛!——是一張紙片!帶著字跡!還沒有完全燃燒掉的……猛地,詭異的笑容浮現在女人的眼角,飛快地彎下腰,遮擋住身後人的視線,她撿起了紙片。捏在手中,紙片上僅殘留的“今夜相見……”四個字映入眼簾。哈,當真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耿妃心中大喜,眯起眼睛轉過身,兩根手指夾住紙片,得意地在小蝶面前抖動搖晃數個來回,獰笑不語。
沉甸甸的空白壓迫住小蝶的腦海,驚異之餘,她跪在地上抓住了耿妃的衣裙,“娘娘誤會了……這並非……並非什麼……什麼……大不了的東西……只不過是小蝶私人的一封書信……”接著她乞求耿妃將信歸還。
“哼,你當我是傻子?若當真正經的東西又何必偷偷摸摸地毀屍滅跡?哼……年小蝶……有你好受的……”說完,她雙手抓住衣裙腰際邊左右兩側的布料,手裡使勁兒,想把下邊的裙子從小蝶手中拽出,然而意外的情況發生。耿妃發力拽動幾下,竟是沒能撼動看似瘦弱於自己數倍的對方分毫。她不禁冒火。彎曲手臂,拽起裙子,一邊用力,一邊叫喊蹲在門口守衛的給自己養貓的近身宮女緋娥過來幫忙。“緋娥,別管貓了,快過來!”
此時,小蝶乾脆雙手緊摟住她的腿,不讓她下半身繼續扭動。耿妃顯然沒想到平日裡文靜的小蝶會有這招,心下更是動怒。拔下別在髮髻上的一根金簪,用簪子尖細的一頭對準纏繞住自己的女人頭頂亂刺。一番用力下來,桎梏住腿腳的雙手反而抱得更緊。被刺的人竟像是忽然間成了啞巴,沒發出一點聲音。耿妃不甘心,咬牙又捏起金簪正準備朝那雙蔥綠般的手扎過去,待下手時,卻忽然停住動作——瞅見個頭高大身體粗壯的緋娥正朝這邊跑來。“給!給我用力!”耿妃轉動眼珠,把金簪交給緋娥,同時下達出殘忍的命令。年紀約莫只有十二三歲的緋娥剛剛入宮,被調、教的只對主子一人忠心。早已摒棄了所有是非對錯的她在接受到主子的吩咐之後,更是全力以赴。將狹隘的抱主忠誠之心在腳邊苦苦抗爭的女人身上發揮至淋漓盡致。頃刻間,小蝶的後背,胳膊,胸口數處刺痛不已。而至於逞兇者為何只選擇這些被衣服遮擋住的地方下手,其用心顯然已不言而喻。
“對,給我使勁兒的扎!”有了下人的幫忙,耿妃變得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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