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第3/5 頁)
佛法的慈悲與無邊,企圖以佛陀的無形力量感化胤禩那幫人,是不可行的,亮工,這事還需要你在旁從中協助……來,你附耳過來……”
下一刻,年羹堯在他好心情的招手中,湊了過去。不一會兒,主僕兩人的眼神中露出滿意的神采,晶晶亮的目光從他們臉上洩出,似乎那裡邊的意味是在說,“是了,就這麼辦,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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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沒有走回年府的客房,在忙碌了大半夜身心疲倦的僕人們呼呼大睡的時候,在影響她一身的兩個男人在書房竊竊私語的時候,她,走出了年府。
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她忽然感到好奇。離開了讓她痛不欲生的年家的新府邸之後,她生命中的下一站會是什麼地方?她很想瞧瞧。
就這麼漫無目的地走了出去,在這漆黑的夜裡,她一直走了好遠,走了好久。京城的郊外一片寂靜。黎明的曙光穿透雲層為她照明瞭前行的道路。偶爾路上幾個早起的樵夫注視她的容顏時驚異得停住了腳步。蜿蜒扭曲的路徑旁的野花開始綻放,隨著晨曦最新鮮露水的到來,而變得歡快,夾雜在路邊森林裡的蘭草發出陣陣幽香,三兩隻早起的鳥雀跳躍在枝頭,低吟著開始了新一天的吟唱。然而,這些,她都沒注意到。
或許我今晚真的是有些不對勁兒。她這麼跟自己說,告誡自己的同時為漆黑的旅途壯膽。可是,反觀年小蝶記憶恢復這個夜晚裡的表現,客觀來說,或許像她自己所說的,她表現得有些極端,反應過於激烈。可是,畢竟屬於正常。不管怎麼說,年羹堯背叛了她的感情;而胤禛則曾經試圖叫她的身體背叛。這兩種平常女人都難以忍受的事情同時出現在她恢復記憶的腦海裡,恍如暴風驟雨般把她侵襲。他們深深地把她傷害。
現在,她已不願再去想這些了,兩眼只是呆呆地注視著前方。似乎打著以身體的疲憊來麻痺自己的目的。漸漸地,她注意到身邊景物開始變得熟悉,注意到那座曾屬於她記憶裡年府宅子在眼前出現。在她累得腿腳痠麻的時候,她終於到達。
望著眼前這座昔日的年府,她覺得納悶,小聲問自己,“我怎麼到這兒來了?”矗立在府邸大門口,藉著並不太清晰地光線,她注意到這座大宅姓氏的改變。“呵,現在,連這座宅子也不是原來的那一個了!”端詳著匾額,她得出這樣的結論,“方府?也就是說,現在裡邊的主人姓方嘍?啊呀,我為什麼到現在還會問出這麼傻的話,這個問題不是連三歲小孩都知道的嘛。我還傻乎乎站在這裡幹什麼,即使站在原先的起點,很多東西也回不去了,這個道理我怎麼就想不通呢?”手指環扣撞了撞自己的腦門,她正要離開,忽然聽到大門“吱呀”一聲響,似乎是裡邊早起的僕人出來了。
她急忙閃避開,躲到大門斜對面的一條小巷子的拐角處躲好,手蹭在耳後正想探頭觀望,忽然低叫一聲,從袖口取出一條手絹,對摺系在了臉上。
在面對她生命裡的兩個男人時,她是不願在臉被蒙上任何東西的。尤其是對年羹堯,難道作為一個人,連在愛人面前展露自己的權利都要失去嗎,這是她不能容忍的。與其說她的不能容忍,倒不如更直接地說,那是她對他的愛。而與此種相反的狀態她用到了胤禛的身上。那是與愛相反的某種情感。若說年羹堯激發了她真心的展現的話,那麼胤禛從她那裡得到的態度是不屑。她甚至不屑在這個將來控制天下的男人面前戴上手帕。這種強烈的訴求是隨著她記憶恢復的那個瞬間開始的。在年小蝶看來,惡魔一切的東西都是罪惡的。從他給她服下失憶的毒藥,到他給她戴上的面具,所有這兩樣都是沾染上黑暗氣息的東西。即使客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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