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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誰,剛才嚷著叫著說要吃燒烤青蛙腿的?這才剛出手,就壞了開頭,你叫我怎麼辦?”他半戲謔半抱怨地假戲真做,繼續手裡下餌,拋灑網兜的動作,女子見了急忙抱住他的胳膊,訕訕輕叫,
“是我啦,都是我啦。是我不好,既嫌棄青蛙吵鬧,又不忍傷害它們。都是我不好,我的錯,我向你道歉,向你賠罪,好不好?你……尊貴的愛新覺羅大人,你就高抬貴手,大發慈悲,把它們母子放了吧。”天真的她仍堅持方才的謬見。
再次被提及的尊貴姓氏頓時提醒了胤禛,想起之前在屋內與她的對話,忽然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搜尋起來,“我送你的平安囊呢?哪兒去了?”
隨著聽話人的窘態,男人也找到了她為何得知他身份的答案。望著星空下她抿起小嘴半托著下巴的模樣,煩亂了他許久的問題豁然找到了解答。
忽然,這時,他手中竹竿一動,朝女子使了個有所得的眼色,猛然提起網兜,翻轉抖落在岸邊,就著燈光一看,兩人大樂,卻是一隻小孩巴掌大的小烏龜。此刻,正縮著腦袋腿腳退回到花紋還不明顯的龜殼內。
恰巧這時,女子屋裡豢養的寵物貓雪球跑了過來,調皮地掙脫開主人的懷抱,興沖沖地用帶著肉墊的小爪子來撓烏龜殼,卻是一下被冰冰涼的觸覺給嚇壞了,撒嬌地揚起小臉,朝一雙男女喵嗚地叫開。兩人跟著默契莞爾相笑,男人不知不覺中握住了女子的手,好久沒有鬆開。
等到三天後李老嫗回來的時候,除了桌上的一張銀票和交待她看管料理的一封簡訊外,這個院落裡就沒有多餘的影子了。走進慣常服侍的那個房間,李老嫗只看見一灘還沒有乾涸的水跡和一小團雪白的貓毛。走到梳妝檯前開啟那個專門用來擺放面具的盒子,老嫗發現,裡邊空了。用手摸摸,除了絨布做的盒底,什麼都沒有。
☆、CHAP81 哥哥的心
五月的京城,和風煦煦,花香宜人。早上從廉親王府邸辦完事出來的年羹堯,打發走隨身的親信,騎著馬,獨自一人來到煙柳林立的護城河堤壩旁,心緒惆悵。放眼望去,周圍被一片翠綠薄紗籠罩。除去最顯眼的臨岸垂柳的顏色外,俯視所到之處都是活潑可愛的色彩,綠得可愛,粉得逗人。輕風拂面,送來陣陣混合著青草香氣的芬芳。
瞅著眼前的美景,年羹堯翻身下馬。繫好韁繩,沿著被踩得發亮的石臺階信步走到了河堤上。這才發現高大的柳樹對面,走道處還栽種著一排桂花樹,瘦瘦小小的,先天不良的模樣。情不自禁地撫摸上其中一片半枯黃的葉片,他鎖緊了眉。踩著石雕花磚,他停住了腳步。前邊一對情侶的悄悄話傳來。
“你曾經對我說的話,都是真的麼?真的會一輩子都對我好麼?”女的問。
“自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忘啦,我發過誓,永遠不會欺騙你的。難道你不信我?”男的喘息聲漸重,女的也隨聲嬌喘。
年羹堯正想走開,卻又聽那女的忽然嚶嚶哭了起來。本來,最厭煩女人哭泣的他不知怎麼的卻是全身僵硬,停留在原地不動。一時間,擱置在某個角落的回憶被開啟,循著那斷斷續續嗚咽的哭聲,一個瘦弱的影像在年羹堯眼前越來越清晰地出現。記憶中的她似乎也總是沒法子與眼淚絕緣哪。難過受委屈的時候她會哭,看書入迷投入的時候她也會哭。至於那夜,她情潮難抑時的淚水更是叫他吻了去。他自詡堅強的心就這麼被一直攻陷至今,並被她獨佔始終。任何人都不過是她的替代哪。腦中不由幻想出一幅幅煽情的場景。睜開眼,所有生理性的慾念排山倒海地把他淹沒。耳畔若有若無的哭聲還在繼續,年羹堯舔舔發乾的嘴唇,發自靈魂深處地在心底狂叫了一遍那個死而復生的人名。發足奔出好遠,來到堤壩邊制高點的山坡處,引吭長嘯數聲,仰天藍天白雲,落目悠悠流水,對著空蕩蕩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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