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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抬起頭來看著憤怒不亞於那天在太子魔掌下救出她的男人,一個勁兒地點頭,
“你也說過,這時是個關鍵的檔口。我……我又怎能忍心到這個時候還騙你?”一滴淚珠終於滴落,震驚了十四的掌心。
“你……你真的確認是他?!”很難明辨自己此刻心情的胤禎只感覺渾身空蕩蕩的,像是突然間靈魂出了竅,剩下佇立在百味樓這間包廂的就只是一副軀殼。麻木的嘴唇努了努,像是觸控到燙紅的烙鐵禁忌般,甚至不願再觸及到那個該死的名字。
這是怎樣一種糾葛啊?若換做是別人,即使不使用非常手段,也必然動用權勢叫他離開北京城,徹底在年小蝶的視線裡消失而遠走他方。可是,可是,為什麼偏偏是他呢?該死的不僅是和自己同一個父親,還共同一個親額娘?這種奪愛大仇叫他怎麼報?額娘那邊叫他又怎麼回應?怨恨的無數孢子刻劃在他扭曲的面孔上,傳自皇家高貴血統多疑的性子又立即讓他浮想聯翩,似乎有些東西都能對得上了。
怪不得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四哥和年羹堯那邊都沒有個準訊息。包括幫襯著自己的額娘也催促過幾次,都被說她年幼之類的藉口搪塞了回來。怪不得雍親王府邸裡會流動著那麼些閒言碎語,卻原來,一切都不是憑空捏造,而是有根有據的!怪不得胤禛遲遲不肯放人,他其實已經早接納了她……這麼一想,腸子都氣青了,臉色慘白地忽而又記起第一次向胤禛提起年小蝶時的情景,他當時就弄斷了隨身把玩的佛珠。
我可真是大意,真是愚鈍,怎麼到現在才想起這些,哈,當真是被他們蒙在了鼓裡!當真是被老四揉捏於鼓掌之上了!我怎麼這麼蠢?
重重嘆口氣,瞥見垂頭不語的小蝶,已經知道了答案。
留戀地再看一眼她的容顏,又問:
“如果我對你比他待你還要好呢?你會不會……”
沒有說完的話在少女搖頭堅定的否決中自動消失。
可是,他還不死心。
“不管怎麼說,我已經向你提親,透過的是皇額娘,這件事已經不能反悔了。”
年小蝶在聽到“不能反悔”幾個字後,立即急了。
“可是,可是我心裡愛的人不是你是他呀!”
胤禎也跟著急了。
“住口,不許再提。我不要聽,什麼都不要聽。我不管,什麼都不管。皇額孃親自保媒的婚事又豈同兒戲?你想讓我自動悔婚?門兒都沒有!怕是那陰險的男人自己不便開口,才透由你的吧。他簡直太齷齪了!這麼偷偷摸摸的行徑簡直不像個男人!”
年小蝶下意識地把他的咒罵理解為針對的是年羹堯,不禁也火冒三丈。她不允許任何人侮辱他,尤其是當著她的面。這簡直比辱罵她自己還要令她難受。遂漸漸提高了嗓門,和十四針鋒相對,說是自己的心裡早已容納不下多餘的人了。
“那又怎樣,即使得不到你的心,我也必須得到你的人!”十四發狠地說完這句,忽然朝她撲了過來。驕傲的阿哥已經沒有額外的耐心再繼續容忍被她反覆傷害自尊的受挫。從小到大,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嫉妒與仇恨包裹住的男人完全化為一心掠奪的野獸。
小蝶張口想要呼叫,卻是嘴裡被了一塊手帕塞住,什麼聲音也發不出。接著被男人從腰間抽出的黃帶子結結實實得在背後捆住了了手,重重橫放在長椅上。
摔出昏暈的方不染,百味樓二樓最靠裡包廂厚實的大門“砰”地一聲被砸緊,死死得扒住門縫兒,不留一絲空隙。
原本這個京城第一的食府所設雅座包廂的目的是為了提供給顯赫人士在此暢快議事談話一個密閉的空間。因此,除非客人召喚,酒樓是絕對不會打擾到這些包廂的。而考究厚重的裝飾及那扇沉默的大門也能夠完全隔絕包廂內外,使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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