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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皇后……”他正想說皇后那邊從不在朕批閱時燻此濃香。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奴婢無知,奴婢即刻去換。”
蕭棲遲不耐煩地揮揮手。因為剛剛下意識就想起了沈江蘺讓他更加懊惱。
陶謹進來就遇上了氣鼓鼓的蕭棲遲。他迅速望了一眼聖顏,立刻垂下頭,施了一禮:“未知陛下相詔,有何旨意?”
“今日朝堂上蔣竹山那番話,背後有些什麼牽扯,你給朕查清楚。無論涉及何人,皆要一清二楚地查個清白。及時回報。”
陶謹低頭領命。
他見蕭棲遲臉色不是太好,似是著了氣。便恭順立於一旁,不再多話。蕭棲遲此刻也著實沒有閒談的興致,不過巴巴把人家叫了來,說一句就趕走,也不好意思,便說:“最近新得了好酒,送你兩壇。”
幸虧魏公公是個靈透人。雖然蕭棲遲事前未與他通氣,而是臨時提了這麼一個送酒的由頭。他立刻心領神會,帶著人搬了兩壇陛下贊過的酒給陶謹。然後命小太監抬著酒幫陶大人送回家去。
也許是因為生氣格外耗費體力,打發走了陶謹,蕭棲遲的肚子突然咕咕咕叫了起來。因為他在氣頭上,御書房眾人分外小心,安靜得連根針掉下來都能聽到。
肚子一叫,這聲音便清晰得幾近荒誕。
他立馬捂住肚子,做賊似的打量了一眼眾人。魏公公又想笑,又不敢笑,心裡還要鬥爭,是立刻問陛下吃點東西好;還是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待尷尬過去以後再問陛下要不要吃東西好。
倒是蕭棲遲自己發話了:“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朕拿吃的!”
魏公公還沒回來。鸞鳳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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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朝廷重臣之口請陛下立妃,這是鸞鳳,乃至西維策劃已久的事情。鸞鳳自然要派人時刻打探著結果。她以為這事,就算沒有十成把握,也有八成。豈知,蔣竹山,那是哪裡冒出來的芝麻小官,竟敢當庭汙衊,說自己養面首!
一個未出嫁的黃花閨女,就算是公主,沾上這個,名聲還要不要了?!
再說,她怎麼可能養面首!她的一顆真心都牽掛在蕭棲遲身上。
鸞鳳還沒想到有人栽贓陷害,只當是他人信口雌黃而已。一聽聞此事,就懷著滿腔冤屈憤怒,跑去找蕭棲遲求洗白求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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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書案擋著,又有禮法拘著——見了陛下當先請安。鸞鳳勢必一頭撞進蕭棲遲懷裡,要把眼淚鼻涕全部擦到他袍服上。然後哭得梨花帶雨,讓他心疼不已。
可惜,這只是鸞鳳的腦補。
當她哭哭啼啼跑來,聲淚俱下哭訴自己連面首是什麼都不知道時。蕭棲遲的目光有意無意地飄向門外,吃的怎麼還沒送來?
鸞鳳哭得忘我。其實傷心是實實在在的。任誰被這樣冤枉,都不可能當成沒事人一樣。再說若不被這樣冤枉,說不定蕭棲遲此刻已經答應立自己為妃了。
她越想越傷心,就不免哭得動情:“蕭哥哥,別人怎麼說我,怎麼汙衊我,我都不在乎。只要你相信我,只要你相信鸞鳳……就夠了。”
哭就哭罷,怎麼還表白上了。
蕭棲遲此刻真的很餓,無心亦無力應對這檔子事啊。
“蕭哥哥若不信,此刻便可去我宮裡搜查。”她見蕭棲遲沒有反應,更是傷心氣急。
蕭棲遲心中哀嘆一聲。想這個鸞鳳真是年紀太小,還不夠沈江蘺一隻手玩兒的。人家都這樣說了,必是給你安排好了證據了。你還自請搜宮,不是往槍口上撞麼?若不是她有那樣的母后支援,恐怕在西維後宮都已經被玩兒殘了。哪還能來這裡興風作浪?簡直是分分鐘被滅的節奏。
他衝她一笑,不遠不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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