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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掉多餘樹枝和樹葉,就是一個完美的“H”。
薛向和康桐分頭去找,打著手電,因為只看樹的外形,掃視得極快。半個小時過去了,薛向和康桐聚攏,各自坐在車座上抽菸。薛向有些想不明白,他們兩人先是找了方圓十米以內的樹,無果,又擴大範圍,最後把方圓百米的樹都搜尋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薛向說的那棵樹。薛向悶著頭抽菸,心裡思索著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那棵樹被人砍作柴禾燒了?也不會啊,城郊到處是樹,要砍也不會到這兒來砍,這裡離最近的村落還有好幾里路呢,再說砍死人身邊的樹,也晦氣不是?難道,被雷劈了,薛向搖搖頭,這又不是玄幻世界裡的樹精渡劫,哪裡這麼巧。
薛向苦思無果,努力的回想那棵樹的樣子,終於,薛向笑了,自己真傻,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簡直是翻版的刻舟求劍嘛。
薛向下了車座,又吩咐康桐如此這般。
第十七章重寶付與有緣人
薛向突然開了竅,八年前的小樹,八年後還是小樹嗎?恐怕早已枝繁葉茂了,上半部歪曲的樹幹,肯定已被茂密的枝葉和樹杈給遮蓋起來了,從遠處望去哪裡會有歪脖兒的感覺。薛向吩咐了康桐靠近些觀察樹幹的上半部分,果然,幾分鐘後,薛向就找到了當年的那棵歪脖樹。原來胳膊粗的小樹已經長到海碗口粗細,茂盛的枝葉和發散開來的樹枝將整棵樹的上半部裹成碩大的一團,從遠處看上半部團團如雲,哪裡還有一絲歪脖的模樣。
歪脖樹就在離薛向二人停車不遠的地方,十米左右的距離。薛向記得當年箱子就埋在這棵樹東北方向,三四米的地方。薛向招呼康桐跟上,兩人揮動鐵鍬開挖,挖開的泥土散發著撲鼻的黴味兒和土腥氣,二人顧不得掩鼻,繼續挖掘。十來分鐘的功夫,康桐的鐵鍬挖到堅硬的東西,顯是鐵鍬碰到了箱子,薛向趕緊過來,兩人一塊兒挖。箱子當年本就埋得不深,這麼多年過去了,上面的土層不過厚了幾分,很快,兩人就把箱子抬了上來。
薛向用鐵鍬把箱子上的泥土剝落,箱子底部當年燒焦的地方就顯露出來,箱子儲存的依然完好,除了顏色有些發黃。老教授用的這個箱子顯然不是一般的木料打製的,埋在土裡這麼多年,依然沒有蟲蛀鼠咬的痕跡。薛向小心翼翼地開啟箱子,只見裡面躺著的仍是八年前自己所見的一幅畫兒,三本書,兩個瓷瓶兒。書本和畫都沒有受到損害,因為埋得不深,沒有受到潮氣浸染。瓷瓶儲存的就沒有原來那般完好,其中的一個已經被打碎了,想來是那次自己和夥伴一起把箱子推進土坑時摔碎的。薛向顧不得心疼,拿出布袋張開,吩咐康桐把箱子裡的所有東西都往裡裝,包括哪些破碎的瓷片。裝好東西,兩人重新把木箱埋進坑裡,用原來挖出的泥土重新掩上。
收拾好東西,兩人踏上回家的路程。
一個小時後,薛向坐在康桐的房間發愣,他實在是太震驚了,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東西是真的。箱子裡的東西如果洩露出去,將會引起軒然大波。
薛向和康桐到了家裡,才凌晨兩點中。小適肯定正在熟睡,回自己房間,檢視所得顯然不方便,於是薛向就把東西拿到了康桐房間。
康桐對這些古玩之類的沒興趣,若是幾把槍還差不多,他脫了衣服上了床,矇頭睡了。薛向把布袋小心的放上書桌,解開布袋的扎口,把袋子裡的東西一件一件地掏了出來,只餘下碎瓷片。薛向先檢視那三本線裝書,剛開啟第一本書的扉頁,就從裡面掉出一個信封,信封很是厚實,拆開信封,開啟信紙。信紙上的字是用鋼筆寫的,字跡有些發黃,但書法很見功力。他就在臺燈下讀了起來,這一讀,他就愣在那兒了。
信的主人正是老教授,信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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