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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姑娘掃了火球一眼,居然也都沒說話。周圍觀眾一看架也打完了,接下來的戲份可能就是化干戈為玉帛了。沒人對這種橋斷感興趣,當即一鬨而散。
“進去坐吧!”落落示意兩人進酒吧。
顧飛示意兩個女士先進,自己最後進門前,又面無表情地掃了火球一眼。
火球老大地沒趣,灰頭土臉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快步追了過來。
酒吧裡客人們重新落座,落落和那姑娘並排坐在一張四人小圓桌的一端,顧飛等了火球過來,才和他並肩進去。
桌前,那個戰士姑娘正在卸下她的一身武裝。頭盔摘下來,塞進口袋;巨斧,塞進口袋;一套全身的盔甲,脫下後,塞進口袋。真是相當詭異的一幕,不過好在大家都已經熟知遊戲設定,對此已經不會覺得驚奇。
脫去盔甲的姑娘,內裡穿得是一身服飾店裡出售的,最便宜的灰布農民裝。長被剛摘去的頭盔帶得有些紛亂,再加上因剛才一場大戰的一臉汗水,乍一看去,活脫脫一個丐幫弟子。
姑娘收拾妥當,一抬頭,正看到顧飛火球二人落座。“咦,你不是死了嗎?”那姑娘詫異地望著火球。
我靠!這姑娘真是傻得冒泡啊!顧飛嘴角**了幾下,隨口道:“這裡離復活點很近。”
“這附近有復活點嗎?”那姑娘冥思苦想。
沒人向她解釋,落落望了她和顧飛各一眼後問:“你們倆是怎麼回事?”
顧飛苦笑了一下,如此這般一說,火球當場就笑噴了。
那落落則不愧是淑女之典範,堅決高舉笑不露齒的旗幟不動搖。只是這會上下嘴唇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只好伸隻手來掩住了嘴,把頭側到一邊啞啞地笑著。
“喂,很好笑嗎?”那姑娘拍桌子。
“沒什麼。”顧飛一本正經地說,“我每天從那裡路過,這種誤會不知道生多少次了!”
“對呀,就是剛才,也不是我一個人跑過去啊!你們笑什麼!”那姑娘氣道。
“不笑,不笑。”落落說著,手從嘴上放下,保持微笑端坐。只有火球最沒出息,強自忍笑,弄得渾身顫抖,桌子都快被他掀翻了。
看到顧飛完全沒有露出嘲笑的神色,那姑娘對這個始作甬的最後一點埋怨終於也化為烏有了,朝顧飛道:“我叫六月的雨,你呢?”
“千里一醉。”顧飛說。
“你呢?”六月的雨又望向火球,同一張桌上坐呢,多少還是得過問一下。
一聽人問他名字,火球笑臉沒了,又哭去了。
落落微笑:“他叫火球。”
“火球就火球,你哭什麼!”六月的雨詫異。
“我是個法師。”火球哭喪著臉。
“那又怎麼了?”六月的雨說。
顧飛在旁直搖頭,這兩個傢伙都有些犯傻。六月的雨反應不過來火球這名字的不便,在火球提到法師還是反應不過來,傻得讓人心服口服。而火球呢,也是沒點邏輯性,人家問他“火球怎麼了”,他說“他是個法師”,這兩之間完全沒什麼聯絡嘛!他這名字造成不便是給他周圍那些需要叫他名字的法師們,比如顧飛,和他自己本人是不是法師一毛錢關係也沒有。他還會自己喊自己不成。
六月的雨沒弄明白火球的名字是怎麼回事,也不去多想,注意力又回到顧飛身上:“你這名字,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啊!”
“是嗎?”顧飛微笑著,他想到了傳說中的練級效率榜第二位。
“對了!”六月的雨突然拍了桌子站起來,“你就是混入我們行會的那個傢伙。”
顧飛下意識地翻出行會面板看了眼。果然看到了六月的雨的名字,和自己同為3o級,不過位置比自己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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