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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衣緊緊捂著傷口,吃力地說道:“謝謝!”然後指了指前方說,“他就在前方。”
我也連忙往馬車跑去,卻見李大哥單手駕著馬車向我趕來,另一隻手伸向我說:“姑娘快上馬車!”
我就握住他的手,他一把把我拉了上來。李大哥邊駕車邊囑咐我說:“你快到車廂裡,等下不要出來。紅綾你護在車內,外面有我。”
“是!”紅綾硬聲道。
看來又要有一番激戰了!
車隊在官道上急速賓士,頓時空氣中塵土飛揚。未行幾里,就聞見陣陣嗆人的血腥味。緊接著就瞧見道路上停著十幾具血跡斑斑的屍體。目擊到這些讓人戰慄的場景,馬車更是肆無忌憚地前行。
果然在不遠處就看見兩個持劍對立的人,他們邊上躺著七八個呻吟的傷員,顯然是力不從心,站不起來了。地上到處都是一灘一攤的血。而立著的兩人已是殫精竭力,大口大口地喘氣。只要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有可能會再次大打出手。
我們的馬車一停下來,那和晁兒對立的大漢一見這陣勢,知是寡不敵眾,立即從懷中擲出一個煙霧彈。
金鏢頭等來未衝上去,那霧一散開,哪還有什麼人?
當時我在馬車上偷偷探出頭來,那大漢轉頭看我們的時候,我腦袋一震。那不就是當初七夕節要刺殺我的大漢嗎?我正要揉揉眼睛看個仔細時,那霧就擋住了我的視線。待我趕在大傢伙身後衝上去時,地上站著的人全沒了。
晁兒呢?
我一個眼尖,才看到剛剛那個位置上一個身染鮮血的白衣少年已倒在血泊之中。
“晁兒!”我連忙衝了上去,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趕來幫忙。而地上那些著黑衣的剛剛還在痛苦呻吟的人,此時卻也沒了聲響,原來剛剛那大漢煙霧彈出手的同時,他們早已服毒自殺。而剩餘那些氣若游絲,身著深藍色布衫的便是晁兒的師兄們了。
鏢師們也都上前一一扶起,幫忙運功療傷。我也連忙取出藥匣子,什麼金創藥啊,活血散啊,跌打酒啊都給捧出來。
金鏢頭扶起晁兒也運起功來,李大哥在一旁幫忙。我則是捧著一堆藥驚慌失措地不知道怎麼辦。誰卻叫我不會武功,又不懂療養之術呢?正在懊惱的時候,卻聽見旁邊一人‘啪’地倒地了。原來是那藍衣姑娘。那姑娘之前受過重傷,剛剛她一心要搬救兵,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冒死求助,此時危機一過便再也支撐不下去便暈了過去。
我亂作一堆,扔開藥瓶,輕晃她:“啊!姑娘,姑娘,你沒事吧!”
我怎麼晃,她都只是閉緊眼睛。
一旁的月暇道:“婉清姐姐,快扶她坐起來!”
月暇邊說便幫忙扶她起來了,似乎還要做什麼,卻被紅綾搶了先。
紅綾從懷裡取出一藥瓶,倒出了一粒,蹲下身,喂進了藍衣姑娘的嘴裡。動作迅速連貫,我們想插手也插不上。看不出來紅綾年紀輕輕還是很有經驗的,一定是吃了不少苦頭吧。我心想。
“紅綾,你給她吃的是什麼靈丹妙藥!”我見那姑娘臉色好轉了許多便問。
“那是我紅家秘方,恕不奉告。但你放心,吃了這藥,能止血養氣,有益無害,還能……”
我不等紅綾說完,急道:“那也給晁兒一粒吧。”
紅綾怔了怔又說:“這是我紅家秘方,現今已失傳就剩我瓶內幾粒……”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裡很氣惱,真是小氣,現在可是人命關天啊!但紅綾又說道:“更何況這藥只對女子有用,若是男子服下便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原來是這樣啊,這秘方還真古怪。”還好剛剛沒說出口,要不然就錯怪她了。
這邊紅綾給藍衣姑娘剛包紮好了傷口,那邊金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