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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有屬於自己的東西。為了好區別,我們每人的椅子上都有顏色各異的軟和墊子,我爹的墊子是藍色的,珍太太的墊子是紫色的,而我和哥哥分別是白色和黑色的。夏天不用墊子的時候,我們就把軟和的墊子換成單墊。
早餐上來了,粥和包子裝在潔白的瓷盤裡。這些瓷盤是我們專程從另外一個地方買來的,是專門定做的,每個盤子上都刻著我們家的姓氏。和其他有錢人不同的是,我們更喜歡簡單而實用的餐具。
珍太太把她從首都帶回來的留聲機開啟了,我們吃飯的時候留聲機在唱歌。留聲機傳出來的歌聲怪怪的,那些唱歌的人都像被捏著嗓子一樣。我抬頭看看坐在桌子那邊的珍太太,今天她坐在我爹的位子上,臉上恢復了紅暈,神色看起來比昨天好多了。
我們一言不發地就餐,餐廳裡除了留聲機傳出的歌聲,就是我咀嚼和下嚥食物的叭喳聲了。珍太太注意到了我進食的聲音,她看了我一眼,我端起碗正憋著氣準備把粥喝完呢。我向她做出了一個笑的表情,珍太太握著湯匙也給了我一個笑的表情,她說,老爺吃飯的時候也有聲音的,你們父子在這一點上是一樣的。於是,我就真地笑了,不加掩飾。
吃完早餐,一天算是正式開始了。太陽從東方的遠山之間露了出來,紅彤彤的,臉盆那麼大,熱氣開始慢慢從地下擴散開來。街道上那些店鋪門前的白色遮涼帳篷也搭了起來,狗在逐漸逝去的涼意中瘋狂地追逐,把自己玩得氣喘吁吁的,孩子則光著屁股在街口玩耍,嬉笑吵鬧,身上滿是泥巴地在軟和的土地上摔跤,一群人圍在他們周圍。最後,被壓在身下的孩子因為輸掉比賽哭了,孩子的母親聽到哭聲跑來了,她伸出有力的手一把將孩子從地上拉了起來,擰著孩子的耳朵把他牽回了家,贏了的小傢伙趾高氣揚的在人群裡等待下一個對手,他驕傲的父母正在不遠處面帶笑容的叫著他的名字。
這是一個平常的日子,一切如常。
第三部分 … 不在乎姑娘是否是Chu女
第三部分 … 不在乎姑娘是否是Chu女 我今天的事情是去位於村子南面五十里的紫倉寨子走一圈,那裡的寨主早就約我去他們那裡看看了,紫倉寨主總對我說,紫倉寨子隨時準備著迎接長官家的二少爺。老實說,沒有人不喜歡別人的恭迎,事實上這幾年裡不斷有債主邀請我到他們的寨子去,不過我總是懶於跑遠路,我已經拒絕過多個寨子的邀請了,我不願意在沒有長官老爺命令的情況下到下面的寨子裡去,那樣會引起別人誤解的。不過今天我可以去了,是珍太太叫我去的,珍太太現在代表的是長官老爺。
珍太太對我說,想到下面去就去吧,沒看見大少爺總是在下面的寨子的嗎?
珍太太還說,有時候太謹慎了也會叫人說閒話的,人們會覺得你深不可測,那樣你就只能像一隻孤獨的老鷹一樣總是盤旋在人們頭頂,而做不了叫人甘心情願臣服的王,二少爺,你和大少爺都是天生的王。
於是我就帶著幾個士兵去了紫倉寨子,我們騎著快馬半天就到了那裡。因為我的到來,紫倉寨主驚喜不已,他當時就命令下去,全寨的人都出來歡迎二少爺。
紫倉寨主五十多歲了,他的鬍鬚又長又細。
寨主說,紫倉土地上的一切都是長官家的,我們歡迎二少爺來自己的家裡做客。
我坐在寨主面前說,難道到自己家裡還算客人嗎?
寨主和我都笑了。
我在紫倉寨子呆了三天,在那三天裡,這個比我父親年齡還大的老人幾乎一步不離地跟著我,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甚至連送上來的姑娘他都要親自過目。他說,他不能叫人把有損紫倉名聲的姑娘給送上來,而且必須保證這些姑娘是沒被開過苞的,二少爺床上的姑娘可必須是乾乾淨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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