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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沂川搖搖頭,「騎馬來的,跑不過。」
他指了指一個半人高的山堆,「去那裡躲著,千萬不要發出聲音。」
宋幼珺自然知道這時候她是一點用沒有,忙按照姜沂川說的做,鑽到了山石後面。
剛藏好,馬蹄聲就遠遠傳來,在山林裡騎馬雖然不能疾馳,但比雙腿走的要快多了,也不費力氣。但是那些人能準確的找到她和姜沂川的位置,肯定是有什麼門道的。
很快地馬蹄聲就到了跟前,宋幼珺透過縫隙悄悄看去,就見兩匹馬一前一後,馬背上坐著的人帶著半邊臉的面具,瞧不見真貌,身上穿得衣裳與姜沂川相同。
打頭的那人顯然看見了姜沂川,立即從袖中翻出一個小巧的哨子,放在嘴裡正要吹響,姜沂川卻突然動身,不知怎麼地就踢了一塊指頭大小的石頭出去。
石頭精準的砸中面具男的嘴上,頓時出現血色,哨子被打飛出老遠。
宋幼珺暗驚,倒抽一口涼氣,沒想到如此狀態下的姜沂川踢出的石頭竟然又這麼大殺傷力,這塊石頭要是砸在她身上,非得給她打吐血不可。
面具男滿嘴是血,從馬背上翻下去,立即意識到自己輕敵了,從後腰翻出半臂長的刀。
姜沂川手無寸鐵,與這兩個受過專業訓練的暗衛打起來,勝負懸殊。
宋幼珺看得心焦,沒察覺自己的情緒已經完全不受控制,手抖得厲害。她甚至無法做心裡準備看見姜沂川中刀的場景。
兩個暗衛一左一右,訓練有素的同時朝姜沂川進攻,刀鋒收在手中,待逼近姜沂川時才露出鋒利的刃,一下就直逼致命之處。
姜沂川用手腕擋住了其中一人往下砍的手臂,手腕靈活的一轉,就將那人的手腕旋在掌中,只聽一聲骨頭脆響,那人的手立即失了力度,短刀脫了手。
宋幼珺都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短刀就到了姜沂川的手中。
有了武器在手,姜沂川周身的氣質好像猛地變了,向來安靜沉穩的他迸發出一股難以忽略的殺意,雙眸鋒利無比,冰冷而無情。
他對兵器的運用,顯然要比這兩個暗衛好得多,下手毫不拖泥帶水,只要面具人閃躲不及讓他的刀刃或者是手碰到,必定會發出骨頭的清脆聲,和刺目的血色。
姜沂川的實力遠不如看上去的這般,若不是身體狀態太差,或許這兩個人他能瞬息間解決。
三個人的打鬥中沒有電視電影裡那麼多花哨的招式,宋幼珺知道,只要姜沂川的手碰到兩個面具人中任何一個人的脖子,就會當場擰斷那顆頭顱。
但是兩個暗衛防守嚴實,一時間沒能讓姜沂川找到致命的點。
他知道這場戰鬥不能拖下去,耗費的時間越久,他贏的機率就越小。
看著從左側刺來的刀刃,姜沂川沒再選擇躲避,反手握刀找到暗衛攻擊時的破綻,刀刃橫切他的脖頸。
以命搏命的瞬間,面具人本能的怕死,選擇了撤刀退讓,姜沂川卻抓住這個空隙改刀為刺,一把刺進了面具人的心口,用了極大的力氣,一下就把人扎穿了。
他抬腳踹飛那人的身體,棄刀轉身,動作毫無停頓的用手肘猛地擊中另一人的肋骨,在他躬身的一剎那,雙手摸上面具人的脖子,用力一扭,將他脖子徹底扭斷。
宋幼珺看得心驚肉跳,連忙從藏身處跑出來,撲鼻而來的血腥味讓她腸胃極其難受,兩個面具人死相慘烈,她不敢去看,只一心想檢視姜沂川有沒有受傷。
他站著不動,喘息久久不止。
將他俊俏的面容染上艷麗之色,褪去了滿身殺意,姜沂川抬眸看向宋幼珺,最後只說出了兩個字,「快走。」
說完他就再也撐不住,雙眼一閉暈過去了。
宋幼珺匆忙將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