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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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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入深深的黑洞。我用力掙扎,一雙手抓住天堂的門檻,我的鞋掉了。張國昌嚎叫著墜入深深的黑洞……

我一下子輕鬆了,我是光著腳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現在又重新光了腳。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原來只有穿鞋的腳是臭的,捂的,其實什麼東西捂時間長了都會臭的。張國昌的鞋太多了,都是義大利的名牌。我的鞋也許是張國昌給的,我現在還給他了。

我向下望了一眼黑洞,心想,大概地獄也不會接納張國昌的,那他只能是在黑暗中飄蕩的一個遊魂,忍受的是孤獨、冰冷和痛苦。死意味著你再也沒有懺悔的機會,罪惡到了極點,死大概就是他唯一的機會。

張國昌出身於玉石世家,其祖父曾是北京牛街上赫赫有名的“玉石張”。後來為躲避仇家,全家人逃到東州。祖父到東州後不久就病逝了,家逐漸就破敗了。十三歲那年父母相繼病逝,張國昌成了孤兒。

在穆斯林的葬禮上,張國昌渾身裹滿了白布,躺在清真寺裡,像一根即將燃燒的蠟燭。他被土葬了。他的墳邊響起了穆斯林葬禮上的禱辭:

啊,安拉!寬恕我們這些人,活著的和死去的,出席的和缺席的,少年和成|人,男人和女人。啊,安拉!在我們當中,你讓誰生存,就讓他活在###之中;你讓誰死去,就讓他死於信仰之中。啊,安拉!不要為著他的報償而剝奪我們,並且不要在他之後,把我們做實驗(摘自《穆斯林的葬禮》)!

張國昌的靈魂被超度了,他是從主那裡來的,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到主的身邊,但願他不是一個遊魂。

張國昌死後不久,李國藩也死了,他是死於肝癌。李國藩死的那天,天下起了小雨,私下裡還去了一些領導為他送行,儘管他被判了死緩,並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有人說,害人先害己,李國藩害張國昌遭了報應;也有人說,張國昌不去澳門豪賭誰也害不了他。我看著他們爭鬥了兩年多,不是兩敗俱傷,而是兩敗俱死。

我一直試圖總結點經驗教訓,在致命的漩渦中如何才能自拔。最後我發現,市長身邊的秘書不過是政治漩渦中的一條小魚,連哭都是無人察覺的,因為魚在水裡,即使哭也是無人能看到的。

但是生活是水,水終於發現了魚的眼淚。因為魚不僅在水的心裡,而且眼淚是鹹的,水是淡的,眼淚增加了水的鹹度。其實領導也是魚,只不過比秘書這條小魚大一些,是魚就難免被捲入致命的漩渦。

我給張國昌做了兩年的秘書,我發現秘書必須深諳政治遊戲規則,才能迴避弄權的風險。不過,秘書與領導之間的人身依附關係,使秘書很難擺脫“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的窘境。 有人說我是這場###的犧牲品,我慶幸自己“犧牲”了,當然,這種“犧牲”帶來了巨大的痛苦,我只能用沉默和反思自我療傷。人有多堅強就有多脆弱。這種脆弱讓我看清了自己,人們很少看自己,只顧看別人,這是我痛苦的收穫。

我本來還想繼續在市政府辦公廳乾的,但是,我發現無論是官本位、學本位,還是商本位,最終都是人本位。人是群居的,人永遠不會群而不黨。

2、辭職(1)

我辭職了,我不想再成為市長秘書,那種聽領導念自己寫的材料,還得扮認真狀做筆記的小人物,無聊透頂。當然,做出這種抉擇是痛苦的。這其實是一個心境煉獄的過程。

過去,張國昌任東州市常務副市長時,經常向別人介紹說:“這是我的秘書。”聽起來我像是他的私人財產。

現在我才知道,我就是我自己,我誰的人也不是。這個認識越來越透徹,能有這種認識得益於我一直是一個精神上獨立的人,我懂得人的全部尊嚴就在於思想。

我還有許多新的生路,我突然想到魯迅先生在《傷逝》中的一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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