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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冷戰總會。”
週末實在裝不下去,便淡淡地說了一句:“大姨父來了吧。”
馬斂歌見她情緒也不高,縮了縮腦袋,繼續搗騰他的電子裝置去。
有了離開的想法後,她每天依舊正常修煉,安安靜靜,就像那天和滕鉞說過的話只是一場錯覺。
除了箭矢,她不敢做任何準備,她主要防備的人不是滕鉞,而是羊駝。
滕鉞即使瞞了她許多事情,甚至最開始的接觸都只是一場任務,但對這個人,她有股莫名的信任,只是羊駝,她始終看不透。
江城之行出奇的順利,除了開始的時候遇到了樹皮臉老頭兒和一群變異豺狗之外,也就宴會上和那女孩莫名其妙地打了一架,之後嶽淵渟十分熱情客氣地送了他們一些物資,將他們平平安安地送出江城。
有了疑慮之後,似乎別人做的每一件事都充滿疑點,就連嶽淵渟這種看似非常正常的舉動,都給了週末無限遐想。
他為什麼要對他們這樣客氣?是不是因為滕鉞、羊駝背後的身份或者他們的後臺背景?嶽淵渟一看就不像正常範疇的人,還有他那一幫乖巧聽話的如同綿羊一樣又如同黑社會大哥的手下們,這樣的人會無緣無故的做好人好事?江城這麼多人,他照顧的過來嗎?
她感覺自己快要走火入魔了,剋制不住的胡思亂想。
她決定,週三醒來之後,離開滕鉞。
這個決定做出來之後沒有任何想象中的不捨和疼痛,唯一有的就是輕鬆和解脫。
說她自私也好,涼薄也好。
滕鉞,或者說他背後代表的勢力,她信不過!
67第 67 章
或許是有了離開的想法後;整個人都放輕鬆了。
當你對一個人活一件事在意的時候,就會將自己困住,而一旦將自己從那一的困境中走出來,那些積壓在心頭的東西也會隨之消失,就如同她之前對待滕鉞的在意。
她現在甚至可以自如的和他們笑著打招呼。
三人都發現了她的改變,滕鉞明顯感受到她笑容下面的疏遠與客氣;倒是羊駝和馬斂歌對於她這種變化歸結為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現在那幾天可算是過去了。
倒是滕鉞,他的大姨父症狀不僅沒有過去,反而越發嚴重。週末擔心他老是這樣低氣壓;會讓羊駝察覺到什麼;便主動過來找他談談。
她坐在離他一米遠的馬紮上;單手託著下巴;笑眯眯的問:“心情還沒好?”
這一刻滕鉞真心感受到,什麼叫做女人心,海底針。
之前他有所覺,但此刻,他又有些吃不准她在想什麼了,他搖頭,“沒事。”
“沒事就好。”週末也不多問,馬上轉移話題:“從金陵到重慶,已經走了一半路程了,現在大雪全部融化,樹木叢生,再過幾天,路上的藤蔓怕是更多,仨兒還沒醒,你們要是急著趕路的話,就先走吧,不用等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依然笑眯眯的,一臉輕鬆的樣子,像是很平常的聊天。
她也是突然想到,便隨口一問,沒想到滕鉞會說:“江城到成都會經過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這裡北靠神農架,樹木變異之後危險異常。穿過這裡到石柱土家族,有兩條路,一條從豐都縣到重慶,一條路從廣安市到成都。”
週末愣了一下,遂眨眨眼,“我不想去成都了,江城挺好的,我想留在江城。”
她看著江城漫天粉霧,“我沒和你說過吧?櫻花是我最喜歡的花,你看江城,全城被櫻花覆蓋,多麼美麗的城市,待在這裡,我不想走了。”
滕鉞似乎有點對她無可奈何的感覺。 ;“這裡不安全。”
週末卻誤會了他的意思,臉上又淺淺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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