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真相大白(第3/5 頁)
這麼多年來,一直活在父親那恐怖的陰影之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無盡的掙扎和煎熬。那所謂的父愛,不過是沉重的枷鎖,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那所謂的控制慾,更是讓他的靈魂都在顫抖。
那種令人近乎窒息的父愛與控制慾,猶如沉重的鐵鐐,牢牢禁錮著他。在如此令人絕望的處境中,他數度陷入瘋狂。故而,他會對一個小小的酒樓女子動了真心,只因她凡事都以他為核心,以他為重,讓他那顆飽受壓迫的心靈獲取了難得的慰藉。他實在是貪戀這種被重視、被尊崇的感覺,哪怕只是短暫的溫暖,也讓他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想到這裡,他那悲憤的心中又多了幾分柔情,那是對美好情感的嚮往和留戀。然而,正是為了守護這份難得的柔情,為了擺脫父親的掌控,他才毅然決然地決心反抗專橫的父親,精心籌謀殺害新娘。
“殺人的妙法?”李蓮花聞聽郭禍之言,頓時怒髮衝冠,兩道劍眉緊緊地擰在了一起,那憤怒的目光彷彿能噴出火來。他緊緊地攥著拳頭,骨骼發出“咯咯”的聲響,憤懣地質問道:“所以,那些壽山石和打磨好的鏡石皆是你蓄意安排的?你父親的第二任妻子也是被你用同樣手段殺害的?”
“你可知道,你所做的這一切,你的父親皆已明晰,他並未將你供出,而是獨自一人認罪,讓我們皆認為這所有的命案皆由他一人所為。”李蓮花望著已然陷入瘋魔、狀若癲狂的郭禍,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難以遮掩的不忍,那神情極為複雜,語氣裡充斥著幾分無奈與惋惜。此刻的李蓮花,內心仿若打翻了五味瓶,五味雜陳,對於郭禍犯下的這一樁樁惡行深感痛心不已,卻又為那位甘願替子擔責的父親而萌生出深深的惻隱之心。他在心中暗自嘆息,這世間的恩怨情仇,怎就如此錯綜複雜,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所以,都是你,若不是你,我早就離開了這個鬼地方。你為何要將這些事情戳穿?”郭禍怒目圓睜,眼珠好似要從眼眶中迸出,惡狠狠地瞪向方多病,那目光猶如淬了毒的利刃,彷彿能將方多病千刀萬剮。他的胸腔中滿是憤懣與不甘,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曾經在腦海中幻想的美好未來,本是與綠柔遠走高飛,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卻被方多病的突然出現無情擊碎,他與綠柔雙宿雙飛的美夢就此化作泡影,煙消雲散。每想到此,他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燒,恨不得將眼前之人碎屍萬段。
“你妄圖擺脫惡人,本有諸多辦法可選,可你卻挑了最為愚蠢的一條,將自己變成了一個更為惡毒之人。還牽連了無辜之人。”方多病緊蹙雙眉,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結,目光堅定且嚴肅,毫不畏懼地直視著郭禍。他那清澈的眸子裡此刻滿是憤怒與譴責,對郭禍的自私自利深惡痛絕。此人竟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全然不顧他人的死活,視他人的生命如螻蟻,將道德與良知全然拋諸腦後。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罪無可赦,天理難容。
這人自私自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比起他的父親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獅魂當年留下的東西在何處?”笛飛聲再也無法忍耐,粗暴地打斷了他們的交談。他那冷峻的面龐仿若千年寒冰,毫無半分情感波動,深邃的眼眸中唯有對目標的執著與堅定。他不耐煩地掃了一眼眾人,心中煩躁不堪,不願在這些毫無價值的爭吵中虛耗時光,只想儘快獲取自己渴求之物。他站在那裡,身姿挺拔如松,卻散發著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
“我就知曉你們定會尋找獅魂的遺物。當年他為了不暴露自己金鴛盟餘孽的身份,將東西小心翼翼地藏匿起來,至於這個地方,哼,唯有我清楚。”郭禍的眼神宛如毒蛇般陰冷,充滿了算計與狡黠,輕蔑且肆意地掃過眾人,嘴角上揚,帶著幾分得意與期待。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他妄圖以此作為最後的救命稻草,為自己博得一線生機。那副嘴臉,讓人看了更是心生厭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