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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又如何能不害怕?又如何能不驚恐?
呂岩很想要轉身開溜,可他的雙腿此刻卻在劇烈的顫抖著,如同是墜了千萬斤的鉛塊,根本就邁不動。在這樣的情況下,別說是轉身開溜了,就連挪動一步都不太可能!
呂岩此刻的表現,在葉無道等人看來,卻是相當的詭異。
因為張文仲對劍意的控制,早就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在這個時候,除了當事人呂岩之外,其餘的人,包括葉無道在內,都沒有察覺到從張文仲雙瞳裡釋放出來的這道恐怖劍意。自然也就不會明白,呂岩此刻所承受的壓力,究竟是有多麼巨大的了。
在驚詫及面面相覷之餘,符寶宗的弟子也不由是猜測議論了起來:
“我沒看錯吧?呂岩居然是在發抖?面對著兩個築基期的菜鳥在發抖?這……這怎麼可能!”
“奇怪,呂岩的靈力竟然也出現了紊亂的跡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呂岩他到底是怎麼了?不可能真是被兩個築基期的菜鳥給嚇到了吧?”
“邪門……呂岩的表現真的是太邪門了!”
在身邊弟子的猜測議論聲中,葉無道的臉色也是快速的黑沉了下來。
呂岩此刻的這種怪異表現,讓他在驚疑的同時,也有了一種顏面盡失的感覺。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剛剛才誇獎了呂岩兩句,居然是換來這樣一個結果,他心中的那團怒火,就再也壓抑不住,熊熊的燃燒了起來。他本來就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又怎麼能夠接受這樣的事情呢?
按捺不住心中怒火的葉無道,乾脆是扯開了嗓門,衝著呂岩就怒吼了起來:“呂岩,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還不趕緊給我動手,收拾掉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真是丟人現眼,這件事情了結之後,自個兒給我滾回符寶宗,到思過崖去面壁思過!沒有我的准許,永遠也別想要離開思過崖!”
葉無道的這聲怒吼,似乎是起到了一點兒作用。一直處於‘發呆’狀態的呂岩,總算是知恥後勇的動了起來——只見他高高的舉起了左手,握在他手心裡的寒血幡,迎著山腰處的寒風‘烈烈’作響,看著很有點兒威武的感覺。
見到這一幕,葉無道總算是能夠鬆口氣了,但他的臉色依舊是黑沉著的,在罵罵咧咧的同時,灌下了一口茅臺酒後,並衝身邊的人說道:“沒想到,呂岩這小子還是一個jian貨。老子要不罵他幾句,他還不肯動叻……”
雖然呂岩的表現很詭異,但葉無道等人對他獲勝還是沒有異議的。
開玩笑,一個金丹期的修真者,要是對付不了兩個築基期的修真者,那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麼?!
甚至就連樊陸,也沒有將這場打鬥放在心上,他此刻正眼巴巴的望著葉無道。
看著葉無道一口接一口的牛飲著那瓶五八年的茅臺酒,樊陸就覺得好一陣心疼。可他又不敢開口提意見,只能是在心頭流淚的祈禱著:“求你少喝一點兒吧,好歹也給我留口啊……哎,遇到你這樣一個不懂得品酒的人,還真是個悲劇呀。早知如此,我就順便拿一瓶二鍋頭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聽到了他的這番祈禱,只聽得‘噗’的一聲響,一片散發著濃郁香味的茅臺酒,就噴灑到了他的臉上。但在這個時候,他卻沒有心情來品嚐這茅臺酒的滋味,而是趕緊抬手用袖子來擦拭。
因為這噴灑到他臉上的茅臺酒,正是剛剛葉無道喝進嘴裡的,甚至還混雜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酸臭味,燻得他幾欲作嘔。
既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樊陸,這會兒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無妄之災、什麼叫做欲哭無淚了,滿心哀怨的他,不禁是在心頭嘀咕道:“雖然我的確是很想要喝這瓶五八年的茅臺酒,可也不至於讓我喝別人的口水吧?嗚嗚,老天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