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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這次碰上硬釘子了,我剛才說了不要碰這個女人,你們這群混蛋!”神風一郎深刻的表明了什麼叫做自己做錯了事情往別人身上賴的做人準則。
柳芳本來已經抱著被侮辱後自殺的決心,但是此刻突然而來的轉機讓她激動不已,她抬頭四處搜尋,終於在一個排氣窗發現了玄機,羽箭就是從房屋對著自己的這個方向的排氣窗上射進來的。
透過排氣窗,柳芳看到了一個人影,身穿一身白色的袍子,雖然有些佝僂著背,但是依舊瀟灑無比,再看花白的鬍子,臉部的輪廓,不是剛才暴打日本人的孫老頭是誰。
“孫爺爺真的沒有騙我,他真的來了。”
孫老頭似乎也察覺到了柳芳的意思,微微的晃動了拉成滿月狀的牛筋弓,向柳芳示意。
神風一郎拍了眼前四處瞎開的隊員的後腦勺:“你他媽瞎找什麼?小心被射穿,趕緊打電話給總部尋求支援!”
神風一郎尚且沒有打電話,電話已經找上了他,接通電話,裡面的破罵聲已經傳來。
“神風你個王八蛋又幹什麼噁心事了?是不是抓過來一個華夏的小妞?”說話的正是神風一郎的頂頭上司特高科科長稻本田剛。
“不是我想抓,是藥老想抓!”神風一郎分辯道。
“你他媽的是為政府服務還是為山口組服務,要是你這麼想當黑社會,脫了軍裝去山口組當執行官去,草!趕緊把人給我放了”
“我們現在被一個不知名的高手圍困住了,請求支援。”神風一郎叫苦不迭,此時的木屋子裡靜的可怕,自己的隊員們完全沒有特種部隊的果敢,有的盡是瑟瑟發抖,像個娘們一樣。
神風一郎是手電筒,只照別人,不照自己,要知道他自己的兩顆蛋都嚇得差點縮陽入腹了。
“支援你大爺,剛剛華夏的飛機繞著我東京的海岸線飛了好幾圈,我還得想辦法把這件麻煩事情給處理掉,最後重申一句,趕緊把那個小妞放了,要是你們現在正在幹他的話我把你們都給閹了,送給華夏拍宮鬥劇的劇組裡頭去演太監。”
神風一郎非常的難受,現在不是自己放不放柳芳的問題,而是她放不放自己的問題。
等了兩個小時,神風一郎終於被恐懼干擾的受不了了,連身子都不敢動只能開口求饒:“小姐,不,姐姐,不,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走吧!”
柳芳翹了翹小臉:“我還真喜歡這裡,你看你的隊員死相都很有意思啊!”
神風一郎差點沒有噎死,自己的隊員都是被羽箭扎穿了堅硬的顱骨,死的時候有多麼痛苦可想而知!
神風一郎索性臉都不要了:“我求求你姑奶奶,門口有輛車你直接開走,我絕對不會找你要的!我承認今晚惹上你們是一個巨大的錯誤,你們幾個混蛋別愣著,給姑奶奶磕頭!”神風一郎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
邊上幾個隊員猛地磕頭,木質地板梆梆響。
“哼哼,這次就饒了你們,我們華夏可不是好欺負的。”柳芳搖著得意的手指,有著些許的傲嬌:“鑰匙!”
神風一郎都顧不得菊花的劇痛,給了一個隊員一腳:“把鑰匙給姑奶奶扔過去。”
“是是!”隊員趕忙從兜裡掏出鑰匙扔給了柳芳。
柳芳搖晃著鑰匙走出了木屋,和半山腰上的“白衣神箭”孫老頭招了招手。
“罵了隔壁的,以後藥老再找我們抓華夏人,老子打死都不去,弓箭都使的這麼神乎其神,還讓人活麼?”
神風一郎又瞪了身邊的隊員:“今天的事情誰要敢說出去我就要誰的命。”
幾個隊員也不二,自己隊長也就是開口求饒,而自己都磕頭認錯了,誰更丟臉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