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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
“唉!別說了,人家日本人掉了輛腳踏車,咱們警察急得跟熱鍋螞蟻似的,幾天幾夜沒有閤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驚天大案呢!”韓飛一臉嘲笑“真不知道公務員政審是怎麼透過的,像這樣的人祖上翻八輩都是漢奸,絕對沒跑。”
飯店裡其餘的憤青也都起鬨,往外轟那些大蓋帽。
為首的警察見到這個情景,腿有點發軟,掏出五四手槍欲鳴槍示警。韓飛一伸手輕易的把五四奪過,又給塞回了警察腰間的槍套裡,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咱們自己的槍不是對自己人開的。”
“警察叔叔,就是他們兩個打的人。”李新幾步跑到警察的面前指了指韓飛和白鶴。
“人是我打的,和他無關。”白鶴昂胸挺首。韓飛按住白鶴的肩,對警察說道“你有情我不能無義,打人我也有份。”兩人義無反顧的走上了警車,頗有壯烈的情懷。
“丫頭,你開車回家跟佳龍說一下。”韓飛跟徐叔身旁的柳芳說道。
柳芳笑了笑,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警車上韓飛有些好奇的問向白鶴“怎麼徐叔那麼恨日本人。”
白鶴撓了撓頭髮,悵然的說道“前幾年徐叔的兒子在日本留學讀書,好好的一個人,被日本的黑社會拿著鐵棍活活打死了,到現在都沒有抓到兇手。徐叔再見兒子的時候只是一個骨灰盒,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韓飛點了點頭“怪不得呢!血海深仇啊!”
“咱們這次進局子裡恐怕是要受到特殊待遇啊!”白鶴不平的說道。
“什麼意思!”
“你難道不知道有些狗很維護日本人麼?”白鶴反問韓飛。
第二十二章 刑訊逼供
狹小的拘留室內,韓飛和白鶴相對而坐,兩人並沒有因為被抓到警察局裡而感覺到失落,相反兩人暢快的聊著這些年各自發生的一些趣事,聊到激動處難免聲音加大,惹得看管他們的警員不耐煩的抱怨“你們兩個混蛋小點聲音,我歐洲盃都沒法看了。”
韓飛一臉的得意“嫌煩是不,你把我們放出去不就不煩了麼?”“娘了個球的,是撒,我們也難受,你也不好過,放了我們得了。”白鶴也不甘寂寞的戲弄著警員。
警員搖了搖頭,乾脆當聽不見!這兩個新近來的犯罪嫌疑人真有些棘手,警員眼睛直盯著小電視裡的歐洲盃。
……
柳芳目送裝載韓飛的警車離開後,她和徐叔告了個別,狠狠的瞪了一眼報警的李新“當翻譯也不能當得這麼沒有尊嚴,我真為你父母感到丟臉。”
李新被眼前美女刺激了一下,捋了捋袖子,剛才那兩個面相兇惡的男人我不敢打,這個嬌滴滴的小女生我還怕他麼?
周圍那些剛剛還只起鬨的憤青們圍攏過來,一個火氣巨大的哥們推了李新一把“怎麼了?死漢奸你還不服氣怎麼著?”
“你們!”李新現在有些膽寒,這些人雖然不是什麼膀大腰圓,但想把自己揍個半身不遂還是沒問題的。李新自覺好漢不吃眼前虧,背起倉木灰溜溜的走了。
柳芳跟眾人說了句謝謝,便快速的跑到自己的車邊,拉開車門,用比平常快兩倍的速度開往江北中心醫院。
十五分鐘以後,頂了三個紅燈的柳芳終於抵達醫院,直奔黎咖的病房。
病房裡面,佳龍正和許文吹著牛逼“你知道我以前在狼牙的時候有多麼生猛麼!不是吹牛逼,m4五百米範圍內指哪打哪,那時候你飛哥在我面前就是一碎催,我都不鳥他。”通常來說:強調自己不是吹牛逼的人往往都是在吹牛逼。
邊上的黎咖樂不可支,而許文這是一臉嚴肅中帶著憨氣的說道“龍哥,原來你也這麼厲害啊!你可得好好指教我!”佳龍擺出一副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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