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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用硃砂畫了張符咒,點上蠟燭香火,雙手將符咒夾在中間,唸唸有詞,過了半晌,將盛滿血液的玉石小棺開啟,放入兩個小草人,司機在下章老闆再上,雙指夾住符咒,忽然一晃,那符咒”呼“的一下燃燒了起來。”
“巫師急忙將燃燒的符咒丟入玉棺,只聽玉棺內“唧唧”之聲不斷,“刷”的一下,章老闆那個小草人彈出玉棺,摔在桌面上“啪”的一聲,章老闆媳婦一見大驚,急忙伸手將那小草人撿了起來,捧在手心裡。”
“所謂愛屋及烏,就是這個道理,章老闆夫妻感情深厚,現在章老闆出了事,他媳婦連這草人都當成了丈夫一般。”
“誰知道那巫師劈手一把奪去草人,大呼道:“婦道人家,毀我心血!”急忙將那草人再度放入玉棺中,卻不料一放進去就復又彈出,如此反覆三次,巫師長嘆了一口氣,將章老闆的草人放在一邊。”
“巫師再度畫了一張符咒,投入玉棺內,玉棺內的血液忽然沸騰起來,“咕嘟咕嘟”的直冒泡,那司機的草人在裡面抖個不停,絲絲冒著白氣,甚是可怖。”
“再片刻,司機那小草人竟然站立了起來,渾身沾滿血液,還顫抖個不停,竟彷彿活了一般。”
“更為可怖的是,章老闆那個草人也隨著站了起來,顫抖個不停,而躺在床上的章老闆,也隨著不住顫抖,狀極痛苦。”
那司機的小草人全身不斷冒出白氣,那白氣卻不像一般煙霧,反而成絲成縷,在小草人身邊圍繞飄舞片刻,轉向章老闆那草人,像毒蛇迴穴一般,絲絲鑽入章老闆那個小草人體內。”
“待到白氣消失,章老闆那個小草人再度躺下,不再動彈,反而司機那小草人,白氣冒盡後,如同醉酒一般,亂扭亂舞,踉踉蹌蹌的向章老闆那草人走去。”
“那巫師急忙拿過鎮紙石,伸手將那司機那草人抓住按倒,“啪”的一下,將那小草人的腦袋打的扁扁的,手腳抖動了兩下,終於不再動彈。”
大煙槍這個故事即驚怖又有點稀奇古怪,還帶點神秘色彩,大家已經聽的入迷,一個個盯著大煙槍看,期待他繼續說出下文,眼睛都不眨一下。
大煙槍吸完最後一口煙,隨手將菸頭丟了,繼續道:“那巫師將這一切做完,如同虛脫一般,一屁股坐在案邊,伸手抹了把冷汗,大聲喝叱道:“你這婦道人家,怎得這般不聽話,我用血液來混轉陰陽,雄雞日出而鳴,屬陽,貓頭鷹趁夜色而行,屬陰,本來大事已成,你卻無端的伸了一把手,要知道婦女屬陰,你那一把陰氣,差點激起魂變!”章老闆媳婦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急忙連聲道歉。”
“那巫師又說了,玉棺鎮魂,陰陽血混轉,我又使符咒逼出那人壽陽之數,如不出這事,章老闆本當順暢吸收,但你這一插手,陰氣入侵,陽數回籠,不但差點激起魂變,還引得那人元神不甘,竟欲搶回陽數,我無奈之下,只好出手要了他的性命,如不出我所料,此人現在只怕已經一命歸西。”
“章老闆媳婦大驚,急忙詢問如何處置,那巫師指點了一番,說是陽數已盡,那司機死亡當是意外,和章老闆一家扯不上關係,但此人畢竟是為章老闆而死,當厚待之。”
“章老闆媳婦連連答應,他家有的是錢,只要和他們扯不上關係,破點財對他們來說,根本沒當回事。”
“三人正說話,躺在床上的章老闆忽然呻吟了一聲,手指頭動了動,竟然慢慢睜開了眼。”
“章老闆媳婦和小舅子一見大喜,急忙奔過去問長問短,章老闆本就躺倒沒有多久,稍微一活動,吃了點小米粥,竟然恢復如常人,這一下章老闆媳婦喜出望外,抓住那巫師的手一個勁的感謝,跪下磕頭的心都有了。”
“誰知道那巫師卻面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