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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來與她說很正常,可是她手底下這些人,怎麼了?
素皚說著一邊邁進大殿,一邊回頭看向低頭不語的折柳和芷柔,表情很柔和,可眼神卻鋒利。
一場宮宴在冊封太子妃石氏的大事裡告終,素皚獨自出宮回暢春園,今天是除夕,阿瑪是要留在宮裡的她知道。
素皚拒絕了胤禩和胤禛他們同路的想法,一路上,坐在只有她,折柳和芷柔三人的馬車內,閉目養神。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回去以後,素皚把小哈趕進了它的籠子裡,坐在主座上,看向下方的折柳和芷柔。
芷柔明顯很緊張,絞著絲帕偷偷瞄了一眼折柳,折柳仍然很淡定,不卑不亢地站著,卻還是不說話。
素皚有些生氣了,語氣也變得嚴厲,“不說話是什麼意思?還要我去查嗎?小輪子就算了,我從來也沒指望他能管點事兒。可是你們倆,不要告訴我這一個多月來你們跟我一樣沒出過暢春園!”
“公主,是奴婢的錯,奴婢……奴婢,把這事兒忘了。奴婢以為,以為公主是知道的……”芷柔一聽素皚的語氣,立刻就跪下了,顫聲著認錯,卻前言不搭後語。
素皚懶得看,盯著折柳。
折柳看向芷柔,也跪下了,磕了一個頭後道:“公主,是奴婢的問題,不關芷柔的事。”
“姐姐……”芷柔期期艾艾,喃喃地望向折柳。
素皚被她們鬧得頭痛,煩躁道:“行了行了,別哭了。我也就是問問,你倆要實在不願意說就算了,這樣一幅受氣小媳婦兒樣成何體統啊!都先起來再說吧!”
折柳看了一眼素皚,低聲對芷柔道:“你先起來吧,”自己卻紋絲不動。
芷柔抽抽嗒嗒,偷偷看了一眼素皚,低眉不說話。
素皚看向折柳,折柳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低著頭,娓娓道來。
這件事其實確像芷柔所說是個無心之失,她們誰都沒說,誰都不提,並不是想要瞞素皚什麼,芷柔不想在折柳面前提及,折柳自己也不會多話,就這樣,她們都以為素皚理所當然會知道,結果素皚愣是沒從一個人嘴巴里得知。無心之過,芷柔是怕傷了折柳的心所以不提,連帶跟素皚說都忘了。折柳自己是不願提及的,她以為芷柔會避著自己跟素皚說。結果她倆誰都沒說。
素皚揉揉額角,看向折柳道:“你和太子,什麼時候開始的?”
折柳磕了一個頭,開始低聲訴說。
她和太子相識很早,早在凌普還未成為內務府總管之前。那時候她還是內務府幫著管賬的宮女,與太子有過幾面之緣。那時候大家都還年幼,甚至連太子妃石氏也還沒出現。一個是天潢貴胄,一個是卑賤宮女,其實也不是什麼難辦的事,堂堂太子殿下要個小宮女還不容易?
“是你沒有答應吧?”素皚面色沉穩,篤定道。
折柳輕輕點頭,她的長相偏清淡雅緻,此刻雖不流淚,但卻眼含悲慼,直直地跪在地上,似有一身傲骨。
後來,幾年時間裡,太子也沒放棄,多番糾纏,他曾道若折柳要跟他耗,他也奉陪,只要彼此不死,看誰耗得過誰!
“你為什麼不答應呢?”素皚輕輕問道,卻見折柳搖頭,只是搖頭,並不回答問題。其實答案已經在心中,素皚與折柳相處不到兩年的時候,但也已經足夠讓她看清楚面前的人。折柳實則也並非一般的宮女,她祖上也曾是上三旗的顯赫人家,只是後來在多爾袞一事中受到牽連,禍及子孫。折柳出生時她家中已是沒落,不僅沒落,她的阿瑪還有罪籍在身,實在是比一般下層的八旗家庭還不如。但是由於家中傳統,她仍然受到了最好的教育,滿洲貴族小姐應該接受的,她一樣也沒落下,甚至因為自身的聰明,她在詩書方面遠遠勝過很多八旗閨秀。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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