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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在那個女人的心目中的地位會那麼高罷了……”
“不要說了——”小哥兒,一切全是因為小哥兒,“我不要聽。”
“朱小姐不想和家人團聚?當然還有你父親。”陌生人一直跟在我後面,看著我狼狽地踉蹌著回小哥兒的家裡,他和施劍的溫馨小家。
“朱小姐還真是大人有大量,對朋友無怨無悔——”
“我叫你別說了,混蛋!”我狠狠甩過去的包被男人輕易地拽住。
他譏笑道:“我確實也不是什麼善類,我找你只是我們各取所需互相利用而已,怎麼樣?”
事情為什麼會到了這個地步,“嗚——”“噓——”身子被拖到一處陰暗地,嘴巴被他有技巧地捂住。
“今天去買什麼啊?”小哥兒。
“老婆要吃什麼?”施劍。
“嗯——不知道,你決定好了。”小哥兒。
“傻瓜。”施劍。
為什麼會這樣?小哥兒,我——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討厭你……討厭你……
你的幸福,全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中,你忘記了煩惱,卻讓我來揹負你的記憶,為什麼?
“兩年前紀家的那件醜事只有幾個人知道,但是我們需要你去傳播,我們會幫你安排好事件。這是我的聯絡方式,當然,我會主動聯絡你的。”
“我……答應。”
☆、番外 沈瑤
我叫沈瑤。
那年9月10日,晴。
李逸雲的電話是在8月17日21點38分打進來的,“瑤瑤,你跑哪兒去啦?”他語氣急切,慌張地問道。我在電話這頭抿著嘴偷笑。
“如你所見,我去遊歷祖國的大好河山了。”我只留給他一張紙條,標明瞭確切日期:08.15.08:00
“瑤,別胡鬧了,現在在哪裡?”他一點道歉的意思都沒有,只有急切和不滿。真是令人傷心。
“哼!”
“瑤……” 沒等他說完我就直接關了電話。呆呆地盯著黑掉的螢幕,良久。
我將頭靠在車窗上,景色被飛馳的列車遠遠地拋在身後。握在手中的電話一直緘默,沒電了也好,省的我去關機。雖然還有一塊電板,可是,女人得讓生活少一點輻射,這樣才對得起自己。
10點左右火車緩緩駛入杭州,18分時靠的站。火車遲了13分鐘,對時間敏感的我輕輕地皺了皺眉頭。
我只帶了一隻小巧的旅行箱,方便一路南下,遊了南京,逛了蘇州,看了上海……有的時候人太閒了,就得弄些的事做做來抵消心中的空虛。就好比如——我答應了9月9號和他一起來杭州,卻在8月15號坐上了南下的火車。
頂著太陽,在公交站牌下看路線的時候。“小姐。”一個聲音突兀地在身後響起,是阿憶。
“哎,你們也太沒用了,只會在終點站守株待兔。”我指著行李箱對他挑眉說道。阿憶把行李箱接過來,乾笑了幾聲。
阿憶是北京老頭那邊的一個會耍拳、會踢腿、會……反正就是會打架的一個——‘保鏢’。我以為他們至少會在西安就把我綁回去,沒想到竟然讓我快活了近一個月。
我四處張望了下,等著他去開個車過來,他卻只是抱著行李箱巋然不動。
“阿憶,車呢?”
“雲哥已經過來了,馬上就到。”他到底還是來了,不過也太沒誠心了吧,竟然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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