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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低呼一聲,終是在對方咄咄逼人的劍鋒之下,向後退了半步。眼見對方後撤,白衣女子銀劍輕擺,腳步輕轉間劍芒更甚,白練也似地劍影綿綿而至,衝著持刀男子翻湧而去。女子腕力運轉地及其精巧,以手腕極小的變換幅度在半空凝出大片的劍芒殘影,是以劍幕覆蓋面極廣的同時仍能保證長劍本尊高速向著目標推進。適才連敗南宮,洪玖兩名刀客的神秘男子在與女子正面交鋒的數回合竟然隱隱落至下風,其手中銀劍威力可見一斑。
“流雲坊”屹立江湖數十載,無論其背後究竟深蘊著何方勢力,靠山又有幾許,能做為武林白道中常青的金字招牌,其門下勢必有著足以技壓群雄地武功絕技。而聖坊享譽江湖的兩門武功絕學,分別取自其門號“流雲”二字,“流”即是流蘇水袖,為借力打力,以柔克剛地掌中絕學。而“雲”字,指的就是女子方才施展的劍法“雲生劍。”雲生劍法為流雲坊前輩高人有感於萬里晴空上或靜或動,瞬息萬變地雲海陣勢所創,劍意虛實輾轉,變幻無常,一經施展開來,四散劍芒殘影如同層層雲海,氣勢驚人。而劍招變換間虛實不定,似漂浮碧空地雲朵讓人難以琢磨,摸不準發招時機。“雲生龍,風生虎。”劍影身後藏匿的那柄劍鋒本尊,就如同隱身於蒼茫雲海中,大遁無形地八爪銀龍,甫一現身,攻向的往往是對方最為出其不意之處,令人難以招架提防。此劍法於單人掌中威力已是不凡,更難得地是其可由一干在此劍法上造詣非淺者同時使成合擊之陣,即是流雲坊地護門法陣:雲生劍陣。
方才對戰南宮,洪玖尚顯遊刃有餘地老木此番面對著白衣女子飄渺無形地雲生長劍,就好似重拳擊在棉花上一般施展不開力氣。原本大開大闔地雄渾刀式卻偏偏被對方芊芊玉手中的三尺劍鋒逼得頗有些束手束腳的感覺。雲生長劍不與血飲力拼,避實就虛地戰法卻是令得老木頗有些有力使不上的鬱悶。
“此人交於我,你等速去護法師叔,擒住那人。”白衣女子衝著身後流雲坊弟子言道,手中劍速卻是絲毫不減,一層層地劍鋒殘影此消彼長向著黑衣刀客壓去。身後十餘名弟子聞言,紛紛縱身跳下樓,向著趙拓追來。而此時的趙拓已然逼近馬車前不足五步距離。
隨著趙拓的步步逼近,原本靜如止水的馬車此時終於有了動靜,“無知賊子,當真是狂妄之極。”了心淡淡的話語帶著絲絲怒意響徹在院落每一人的耳邊。趙拓孤身向前,似乎未曾將她堂堂流雲聖坊三長老放在眼中的舉動,激起了這份江湖裡成名已久的了心師太心中不小的怒氣。
“嗤啦•;•;•;”馬車門簾一響,了心鬼魅般地身影便已然現於趙拓身前,雙眼微合,單掌呈禮佛式收在胸前,枯木般地樹皮老臉上皺紋橫縱。了心的出現本就在趙拓意料之中,重重一腳點在地面,趙拓原本緊貼著平底衝刺的身子突然間高高縱起,半空中支起單肘狠狠地衝著了心面門砸去。既然明顯無法用言語善了,他自然也懶得多費唇舌,直接上便是。如果確定了非做不可,那麼前方攔路的人是何身份,有何能耐,就都不那麼重要了。
“不知死活。”了心老尼面如寒霜,對手這般不言不語上來便動手地無禮顯然已然讓得往日裡習慣了眾人奉承吹捧地聖坊長老出離出了憤怒。冷冷地拋下話語,了心原本寬鬆的袖袍無風自動,在內勁灌注之下竟如鐵板般僵直立起。“噌。”長袖豎直如同戰戟,向著趙拓胸口疾刺而出。“想從我聖坊手中奪人,就看你有多大本事了!”
望著堅硬如鐵地袖袍襲來,半空裡趙拓退肘為拳,單手狠狠地對著鐵棍一般的衣袖轟去。然而,就在拳袖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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