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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
“好。”李一知道霍正坤的脾氣,知道這會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乾脆的說了句好。
一天後,所有關於郝月、郝亮的新聞全部消失,而醫院的陳家直接傻眼了。
他們恐怕還不瞭解,輿論這種事情能製造也就能強行遏制。而且經此一役,霍正坤直接否定了要協商的意思,放開手的讓陳家去告。
三天後。
郝亮站在被告席上,正是一年前郝月所站的位置。而此刻郝月坐在觀眾席上,臉色微微蒼白的看著弟弟,還有曾經她看到的一切。
那時郝家才出事,那時坐在原告席上的是她深愛的男人,那時她一心尋死,卻最終被理智拉了回來。
郝月從來沒有想過她人生第二次進入法庭,是因為弟弟。就像她當初沒有想到,人生第一次來法庭,居然是坐在被告席。
而今早已物是人非,裴南也遠走他國,想到他臨行時的電話,心底升騰起一絲濃濃的落寞和傷感,有些不舒服的側頭去看外面的陽光,一隻大手突然伸過來握住了她的小手。
郝月意外的抬頭就看到霍正坤一本正經的看著前方,長指卻又一下沒一下的颳著她的手心。
忍不住輕笑。
下一刻男人側頭吻在她的額頭,“過去就讓它過去,現在你是本少的。”說的那麼隨意輕鬆,又那麼理所當然。
郝月突然就笑了,想起自己當時一身染紅的白裙,裝瘋作傻的抱住男人叫哥哥,結果竟然真的得到了唯一的援助。
在靜安的那七個多月,郝月以為她同這個男人再也沒有交集了,哪想到卻再相遇。甚至在她兩個月前簽了字,做出那樣的選擇之後,她也以為自己同霍正坤的交集徹底沒了,可是……抬頭看向男人俊美的側顏,郝月不知道他們在未來還會糾纏多久,可是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很安心。
而這份安心,是因為他。
“哦,差點忘了,我那件西裝加上袖口一共三十五萬,你是不是該賠償一下?畢竟也算是貴重物品。”就在郝月的心情轉好時,霍正坤很不識趣的開口。
“呵,要是所有女人都知道三少對妻子這麼摳門的話,她們或許再不會擠破頭想嫁進來了。”郝月的反應也是極快的。
“放心,她們可能會考慮養我。”
“三少知道臊字怎麼寫嗎?”郝月對著霍正坤呲牙假笑。
而男人則很配合的邪魅勾唇,將唇俯到郝月的耳邊低低的說道,“我比較清楚操字怎麼寫。”
呼!
這個下流胚子!
郝月猛地坐直,將目光重新放在了法庭,不再理會一旁的色胚。
審判已經開始,原告開始闡述被告詞,那女人扯著嗓子在法庭上喊郝亮是怎麼故意殺人,霍家又是怎麼仗勢欺人,說的頭頭是道,整個法庭雖然沒人喜歡那女人說話,可是又不得不承認,對方很能說。
一旁的郝亮聽完神情有些發緊,伸手攥了攥衣角下意識的看向郝月,郝月點點頭,示意他放鬆。郝亮臉色這才緩和了些,就在這時法官要求被告陳述辯證詞。
郝亮雖然緊張,但還是不卑不亢的站了起來,臉上的傷還沒有好,青一塊紫一塊,倒是憑添了些證據,如果沒有意外,這其實不過是學校最普通的一件打架鬥毆事件。
確切的說,如果沒有陳家父母的無理取鬧,這也不過是一起出了意外的打架鬥毆事件,既上不了新聞,更上不了法庭。
有時候明明一件簡單的事情,我們卻不知道哪裡會突然出現意外,然後改變了整件事情本身。作家塔勒布說過,你永遠不可能掌握隨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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