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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謹容聽了這素衣少年的話,也不怪為何這麼多人僅僅是在這圍著這個頗有姿色的少年,而不下手買來做小侍。要知道小侍,在這個古代的封建社會,是沒有一點人權和人身自由的,不過是主人家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比如□□添香的,就是在貼身小侍身上施雲布雨的,也會被說是年少風流罷了。
這些人洩氣的原因很簡單,錢多有風險。
三十兩銀子。在鳳朝差不多至少夠買兩個差不多的小侍了。
風險就是素衣少年說的等他將他母親照料病好後才真的賣身為奴,照料病好,不知道猴年馬月呢,一年不好呢,兩年呢……這還是守約的情況下,過了那麼長時間,守不守約還是兩回事呢,這麼長時間,你跑了,我找誰去?不是?!
所以,儘管覬覦。但是卻無人出手。
“公子,你孃親得的是什麼病?”人群中一個穿著錦衣的少女問道。
“家母就在隔壁醫館。頭痛身疼,惡寒微渴,倍常咳血,時而厥脫,大夫說是傷寒厥脫惡疾。”少年哀怨,楚楚可憐。
傷寒厥脫惡疾,這可是數病齊至,難治啊。
眾人聞言,又洩氣不少,這等你孃親病好,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雖說要想俏一身孝,可若是你孃親扛不住,你一個帶孝的男的,多晦氣啊,要是再過了病氣過來,就更倒黴了。
想了想,眾人俱是意興闌珊,更是不願了。
有一個女的倒是有意想出錢買下這個少年,幫幫他孃親治病,可是一摸身上卻是隻帶了十兩銀子。
柳言岫站在那,持觀望態度,並沒有出手的意思。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一聲詢問。
“令尊在何醫館?”
素衣少年抬起頭,看到一位雖然是一身普通的打扮,長相卻是少有的清麗雅緻,那氣度上更隱含著一股貴氣的少年,正看著自己出聲詢問。
瞧那少年衣著應該出身鄉野,可那一身溫潤悠然的澹定,卻讓人感到相當地舒服。
原來,詢問這素衣少年的是楊謹容。
“回公子,家母就在前面的濟仁堂裡……”素衣少年雖然眉頭緊蹙,但雙目清澈,回應的態度更是不卑不亢,這讓楊謹容對他這個人起了很高的評價。
聞言,楊謹容點了點頭,然後扭頭向剛才走過的那個濟仁堂走去。
素衣少年看著楊謹容去的方向是濟仁堂時。心想著,那公子是要核實一下,自己說的都是事實,孃親病重也是事實,那公子去核實自然不會有問題。
柳言岫沒說什麼,只是緊跟著楊謹容身後過去。
走進濟仁堂,楊謹容與柳言岫就看到了一位蜷縮於地上的可憐中年女人,地上似乎還有一灘血跡,濟仁堂的夥計罵罵咧咧的正在收拾地面。
楊謹容走近坐堂的大夫,指了指地上的中年女人,向坐堂大夫詢問了解。
坐堂的大夫醫術還算不錯,畢竟能在縣城裡溷日子的,醫術肯定過得去。
嗯,不錯,那大娘的確是如素衣少年所說的那樣,是傷寒厥脫惡疾,雖然病重,但幸而尚未入膏肓,尚有生機,只是得需要好藥才能續命,粗略算下來,少說也得有三十兩銀子才行。
楊謹容又在濟仁堂登記簿上了解了下大娘的姓名、年歲、住址等資訊。
然後謝過坐堂大夫,楊謹容便和柳言岫離開了濟仁堂。
看到楊謹容果然再次返回人群,妙齡少年心中暗自激動與感到慶幸,眸子裡都要滴出水來了。
“令尊名誰,貴庚,住於何處。”楊謹容返回後,看著素衣少年問道。
素衣少年一一回答,和楊謹容在濟仁堂瞭解的一模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出入。
那就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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