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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帝卿將柳家人安置在府裡西院的雅園裡。
雅園是一處二層樓黑白相間的建築,地上的小路是由大小不同的白鵝卵石鋪成的,園裡還栽植著四季不同季節花卉,是個相當素雅清幽的園子。裡面的每一處精緻美觀的亭臺樓閣,一看即知是某位大師巨匠嘔心瀝血的傑作,是一座讓住在這裡的人瞬時感到心曠神怡的美麗庭園。
柳言岫知道安寧長帝卿要與自家親親夫君私下小聚,所以她只好為家人充當一下安寧長帝卿府的嚮導人員,領著家人前去雅園洗漱休息去了。
看著柳言岫一臉既隱忍又期待的回頭望著她家容兒的時候,師不會心底早樂開了花。哈哈哈……就是要看柳言岫能忍到什麼時候!
此時,父子倆喝了幾盅酒,安寧長帝卿就拉著兒子的手說起當年往事。
師容聽得很認真,聽著聽著,心整個被引進了安寧長帝卿他們當年所有可怕驚險的遭遇,以及為何他會流落到民間的事……
雖然有些事說不清道不明,可也能身歷其境,深知其中的險峻與不甘!
安寧長帝卿沒了往日的雍容氣度,也少了幾分人前的冷漠,眼眶泛紅十分愛憐的瞅著眼前的兒子,慈愛地聲聲喚道,“容兒,容兒……”
十年,整整十年吶,竟讓他流落在外受苦受難……不過,幸好,人總算找著了,現在兒子就在自己的眼前,再也不會丟失了……
明明沒喝幾杯,人卻有了醉意。
這副身體不行啊,竟然沾酒即醉……
師容(楊謹容)伸手取過父親的甜白瓷酒杯,挪近了凳子去扶他。“爹,您醉了,我扶您歇息吧?”
安寧長帝卿自得知了兒子的下落後,就接連好幾個月都不曾好好休息過了,此刻,因心情放下之後,疲倦之意溢於言表。
有關於安寧長帝卿的許多事,師容都是從別人口中聽來的。
如今,多了一些,也感覺對於安寧長帝卿這個“人”也變得真實了一些,不再像是好似聽著別人的事的或是一則小說般的故事一樣了。
扶著安寧長帝卿走沒幾步,師不會就已上前接手了。
“我來,容兒也累了,且先去梅園歇息吧。來人,小心護送郡主回梅園休息。”
等師不會將安寧長帝卿輕輕抱起走遠後,師容(楊謹容)隨著幾名小侍去了他今後的寢居梅園。
初夏的夜晚還有些些的涼意,但許是吃了酒,整個身子熱乎乎的,連素來怕寒的師容(楊謹容)渾然不覺。
腦海裡光怪陸離的也不知都浮現出了些什麼,走走停停,好半晌才到梅林畔。
華燈初上,水光月影,梅葉簌簌,星光下的景緻別有一番滋味。
師容(楊謹容)累了,靠著一株梅樹不前,視線漸漸凝聚,歪著頭瞅向前方不遠處的一個身影。
盈月做景,長身玉立。
有些親切,又有些害怕。
害怕近了,那身影就消失了。
就這麼凝視了許久,好半晌才覺得奇怪,夜間的梅葉,竟看得出顏色。
那樣的殷紅,那樣的豔麗。
師容眼眸眯成一線,覺得起風了,而且還是大風,因為那片紅影移動得有些快。
近了前,才發現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他莞爾,咧著嘴笑,伸出手去摸對方的臉,“妳怎會在這?”聲音極輕,若似霧落雲端。師容(楊謹容)知道師不會是故意以“成親之前,你二人不宜相見”為理由將自己和她分居開來的。
“來看看你。”柳言岫柔聲回應。
師容的手改搭上柳言岫的胳膊,腦袋沉沉得靠了過去。
哦,原來剛剛移動的不是樹葉,而是她的衣袂。
師容雖醉,朦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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