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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肚子。
“容兒,不舒服?”
師容悶哼了一聲抱著已經非常可觀的肚子,揉揉摸摸,努力安撫肚裡的小寶寶,可小寶寶卻是越動越厲害,痛到師容忍不住地哼著道,“唔……”
柳言岫一看見,即忙幫著師容一起將手放在他的肚腹上,來回地幫他安撫肚裡的小寶寶。
但無論兩人怎麼安撫,小傢伙卻依舊沒有安靜的意思。師容已經疼的渾身發抖,滿身都是汗。柳言岫覺得事情不妙,心下一跳,立時知道師容這要生了。
師容面色蒼白地倒在柳言岫身上,額頭沁出冷汗。
柳言岫搭住他的手腕,只覺脈息細弱,胎息散亂,心下一緊,連呼吸都忘了。
種種可能從腦中劃過,柳言岫忽然下了極大的決心。
師容已經昏了過去,身下的衣物下襬俱已溼透了。
柳言岫心中大痛,知羊水怕是已經破了一段時間,他竟然一直未吭一聲。
見師容這樣,柳言岫這個時候雖是亂了方寸,不過,她立刻冷靜下來。
在這樣情形之下,以師容的身體狀況來說,她們也是走不遠的,同樣舉步維艱,衡其難易度,不如取一個最穩當地來。
至少,孩子在屋裡生,總比在外面生來得安全穩妥。
“嗯,退回去!”柳言岫當機立斷地抱起了師容說道。
“是。”
回到屋裡,一眼望去,雖是同生與共過的戰友,這裡會醫術的只有她一個……
自己接生吧!雖然沒經驗,但也跟大夫學了些知識,大約知道了產夫生產過程,不過,如果遇上了……
不,不會!我的容兒絕對不會有事的……
羊水早已破了,看樣子孩子很快就要出生。
柳言岫深吸口氣,顫著手挽上袖子準備為愛夫接生。
師容是被痛醒的。
一聲聲的痛楚申吟在房裡迴盪。
若不是痛到極處,師容斷不會放任自己如此軟弱申吟。
柳言岫看著他死咬著唇,顯然在忍受著一股巨大的疼痛,雙手緊緊抓著錦被,指節都泛白了。
冷汗不斷從他的額上冒出,順著脖頸流下,黑墨一般的發凌亂地貼在臉上,卻沒有人能幫他擦上一擦。
“容兒,快了!很快了……”柳言岫聲音有些發顫,動作卻還算穩當鎮定。
柳言岫一直告訴著自己:不能慌!絕對不能慌!容兒需要我。
師容雙腿大張,產口早已開啟,想必因為先前他有服過紫果的緣故,胎兒下來得也很快,羊水溷著血跡汩汩流出,可是胎兒在出口處徘徊,卻出不來。
柳言岫知道男子產口會在生產時開啟,慢慢擴張至胎兒可以出入的大小。
只是她雖然學了幾年醫,對於產科卻是最近才接觸到的並不專精,對接生之道更是陌生至極。不過她曾認真請教太醫與產爹口中得知一些接生方面的知識,多少有點概念,心裡也有些準備。知道產夫的產口,一定要開到十指全開時才能生。
“啊——”師容的手指一次次拽緊被子,又一次次鬆開,汗水迷濛了他的雙眼,呼吸都變得分外吃力,可胎兒卻蠕動得異常緩慢。
“用力!很快就好了……容兒,用力……”柳言岫再次確認了下師容的產口,到了已經所謂的十指寬的時候,她才敢讓師容開始使勁地用力……生!
“言岫……幫……幫幫我……快……啊——”師容咬破了下唇,雖然痛苦不堪,神志卻仍清醒。
他清晰地感受到孩子的墜勢,卻始終無法將孩子誕下來。
直到,柳言岫看著師容的肚子就像快要爆炸了似地,孩子的蠕動清晰可見,而且腹部還曾堅硬如鐵,乃子宮收縮之狀。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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