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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柳言岫現在……應該還在南越打仗。南越在那邊。”此時,一道有點熟又不太熟的女聲,傳進師容的耳朵裡。
果然是司鴻琴。
只見她的手,往左邊一指。
師容聽出她嘲弄之意,心裡著惱,轉頭就往屋裡走。司鴻琴原笑得歡暢,可見人連甩都不甩她的就往屋內走,等於是讓她在下人面前落了面子,這讓高傲的她,怎能忍受?!
司鴻琴快步跟了上去,一把抓住師容手臂,一臉陰鷙地道,“從沒有人敢給本殿臉色看的,即使是你,我也決不輕饒。”
司鴻琴拉著師容一進屋裡,屋中侍侯的小侍們紛紛退下,偌大的房間,頓時只剩師容司鴻琴兩人相對。
空氣中溼滯的感覺越來越重,師容被司鴻琴極有魄力的目光盯著,渾身不自在,忍不住微微後退。
不退還好,師容一退,似有感應般,司鴻琴立即侵前。彷彿狩獵的勐獸般不聲不響將師容籠罩在自己身下,才好整以暇地挑起師容下巴,輕笑,“不過,看在我的容兒這一段日子不見,是越發地美麗動人後,就先原諒你一次。”指尖在光滑白皙的腮邊摩挲。
呸!誰是妳的容兒?自家人叫他容兒,師容可以忍受,但被一個陌生又是他不喜的變態女人這樣叫,他覺得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師容腹誹大罵,都是這個討厭的女人!要不是這女人將他擄來這裡,他早跟自家娘子相會了!
師容拍開司鴻琴的鹹豬手,不滿地道,“請自重,我可是有婦之夫,再說,若論真起來,我可是你的外甥。”
他恨恨瞅了司鴻琴一眼,別過視線。
“有婦之夫又如何?我若坐上那個位子,別說你有婦之夫,”低沉的語氣預警著危險臨近,司鴻琴兩指叉住師容的下巴,強迫他面向自己的黑瞳如深不可測的黑洞,散發讓人顫慄的因子,“就是你父親司鴻蓮也將是我的,在宮中,兄弟叔伯外甥同侍一妻是常有的事。”
“我又不是他們!”
司鴻琴低頭審視一臉又傲又倔的師容。他這一張雖與他父親司鴻蓮如模子印出來的臉蛋,卻又比他父親多一份靈動也越發美麗的眼瞳,一陣沙啞的低笑,“你可以不是,只要你永留於我身邊,日後,我的鳳君之位就留給你一人。”
“我才不要!”這個變態女!只要被她看上了,就隨意地將人抓過來的嗎?
“人都在我手上了,還能讓你說一個不字?喔,對了,要先將多餘的人給除了,你就不會有多餘的想念了。”
“妳!”這女人真的瘋了!“妳是殺不了言岫的!”
“是嗎?”司鴻琴眼中精光驟閃,叫師容心驚膽跳。
“呵呵,”司鴻琴唇邊漸漸掛上笑意,曖昧地低頭輕舔師容耳廓,“那就來打賭,要是你贏了,就放你走,要是你輸了,就永遠陪在我身邊。”
見司鴻琴這般得意,師容雖然正出於被司鴻琴壓倒的危險境地,也忍不住反唇相譏“妳好像忘記當日自己在鳳國邊境被我孃親追得東奔西竄的模樣了。”
“容兒儘管賣弄口舌,到時輸贏總會有個定局。”司鴻琴手上一緊,勐然捏住師容後頸,看著師容疼得皺起的雙眉,嘿嘿笑道,“我們正好趁這無人打攪的機會好好溫存溫存。”
師容大叫,“司鴻琴,你敢碰我,我就……”
“就怎樣?你現在有孕在身,我再禽獸也不能讓你承歡,只是略為溫存有什麼要緊?”司鴻琴無恥地把師容往床上一壓,拽住領口左右發力一撕。
師容如暖玉般的胸膛袒露出來。
透明的白皙肌膚,幾乎到了可以隱約看見心肺的地步,兩顆小巧的突起,像玲瓏的珍珠一樣嵌在其上。
曲線優美,少年細滑柔膩的肌膚,偏偏又帶著彈性緊實,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