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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是誰?!
想到此,柳言岫連自己都感到相當地震驚!
因為在這個國度裡沒有一個男兒……不,不光是男兒,就算是一般的女學儒想要有他這般超前卓越的見識與學識也是少有的!
對於楊謹容學識超人的體現之後,讓柳言岫有種莫名萬分的驚心感!她只是隱忍著不說不問,並非無知之女。
只想著如果這樣不說不問,楊謹容就不會有離開她的一天,就如他說過的一則白鶴報恩的故事一樣,只要不揭開他真實的身份,他就能永遠地留在她身邊,她也就能永遠地保有他了。
雖然如此這般冀望,但柳言岫的心頭還是隱隱有著一股的濃濃的不安感,油然而生……
……
今天是二月九日的縣試開始了,客棧內走出的學子書生或是焦慮不安或是躊躇滿志,當然也有面無表情、波瀾不驚的。
柳言岫在此時也出門了,帶了一大堆東西,跟搬家似的。她之前已經從曹夫子那得到了經驗,這貢院裡面考試的環境絕對說不上好,薄荷腦等物一定是要帶上的。
行囊裡有一無裡兔皮毯子、一薄褥子。提了一個大號竹籃,裡面全是放的吃的喝的,果脯、糕點、熟食、滷肉、水杯等等玲琅滿目。當然筆墨紙硯也是必不可少。
其他出門的學子書生看到柳言岫紛紛嘲笑其所帶東西太多,她們大都帶的比較輕便,也有的人也帶了很多東西,但沒有一個像柳言岫這樣帶這麼多的。
對於同行學子書生的嘲笑,柳言岫對此置若罔聞,這可都是他家小夫君為她精心準備的,當然一個都不能落下!。
現在雖然已經是暮春,但還是有些冷,柳言岫並不怕冷,卻依舊穿上了絨衣,以安父親與大哥的愛護之心。若她真穿著一層夾襖去考試,怕是父親第一個要嘮叨死她。
待到了貢院門口,考場周圍佈滿兵士及棘牆,盤查也極為嚴格。柳言岫問過了他該去哪裡排隊,便進入了棘牆之內。
貢院門口有許多查驗的官吏。這些查驗之人先是核對了柳言岫鄉試後地方上開具的條印,看她的體貌和地方上送來的名冊特徵無誤,這才把她的東西一一開啟,然後又繼續搜身,連鞋子都要脫下來看過。
這下子,柳言岫總算知道為什麼規定考生要來這麼早了。
如此盤查下來,確實要盤查好一陣子。
柳言岫不遠處被查驗的是一箇中年學子,卻和那查驗官吵了起來。
那查驗官拿著這學子州縣送上來的學名冊,指著冊子道,“這上面寫的是方臉顏面白淨,妳臉上這一坨黑,也叫白淨?”
那學子一陣氣悶,指著自己的臉道,
“學生因為出門前沾上墨漬,後因匆忙赴考而顏面未在清理一遍沒有再整理一次面容,但學生鄉試之時,確實是顏面白淨的。學生明明是長臉,其他特徵也都對,為何妳光指著學生的顏面說話呢!”
那查驗官查了許久的學子,本來就已經是心煩氣躁了,若是這學子好聲好氣和她說話,她也就抬抬手過去了,偏這學子和她頂撞了起來,她惱怒之情頓起,收起冊子道,“妳不知道‘白淨,白皙乾淨也’嗎?妳這樣貌不合記錄之言,速速退開。”
這已經是強詞奪理了。
雖然這學子確實是出門前沾上墨漬,只因匆忙赴考而顏面未在清理一遍,右臉頰就留了這麼一塊小墨漬,但她的解釋也是通的。
這查驗官此番就是存心不想讓她過去。
那學子熬到中年,方才參加了這次的春闈,結果就因為顏面不白淨不得入考場,眼見著再熬幾年,就算做了官,也怕是個白頭官了。
她一聽這考驗官的話,忍不住悲拗大哭起來。
中年學子後的眾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