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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一字,說得異常清晰,“如果你承認自己現在還不是陵江王府的主人,那便回去吧,拿出殿下給你的第三道錦囊,仔仔細細看好了,殿下給你的命令是什麼!”
“你怎知我有三道錦囊?又怎知我只有最後一道沒有開啟?”蕭慶正握緊拳頭,眼露兇光。
外面響起驚惶的叫聲、呼救聲。
一名黑衣兵士慌慌張張的跑過來,也不管這是什麼地方,大聲呼喊,“郎中令,郎中令!著火了,絲織船著火了!”
“什麼?”蕭慶正炸了,大聲怒吼,“這可是貢品,貢品!貢品若是出了差錯,我要你們的命!”
兵士單膝跪倒,哭喪著臉,身體發抖,“郎中令,絲織船突然著火,大家都慌了……”
桓十四郎揹著手走過來,笑得無比歡快,“蜀地絲綢精美,陵江王每年都要向陛下進貢許多絲縐綢緞的。哎呀,這回快到京城的時候給一把火燒了,可真是……哈哈哈……”
蕭慶正怒不可遏,長劍出鞘,空中掠過一道雪亮,橫在了桓十四郎脖頸上!
“哎呀,我好怕,好怕。”桓十四郎裝出恐懼的樣子,大聲哀嘆,“我好怕,快嚇死了,滿船的絲綢就要化為灰燼了,我沒法交差,沒臉見人,半世英名,毀於一旦……”
蕭慶正咬牙,“桓十四,你好!”
他收回佩劍“咣”的一聲收回鞘中,“走!”帶著他的兵士,大踏步走了。
第028章
桓十四郎在他身後大笑,“郎中令連仇大娘也不帶上,這便走了麼?”
蕭慶正眼看著遠方上空黑氣升騰,這火恐怕是燒的不小,可聽到桓十四郎這幸災樂禍的笑聲,還是憤然回頭,眼冒怒火。
“我救了你們陵江王府的死士仇大娘,這個人你來了也不帶走,還要是這裡養傷。郎中令,你欠我一個人情啊。”桓十四郎笑吟吟的道。
蕭慶正陰森森笑了幾聲,如夜梟般令人恐懼又厭惡,“欠你人情?嘿嘿。”
身著王府衛兵衣甲的黑衣人不要命的往這邊跑,邊跑邊聲竭力嘶的嚎叫,“大事不好!郎中令,絲綢船著火了,還有水賊趁亂偷襲!”
“大膽賊子!”蕭慶正狂怒不已,抽出長劍暴喝:“將水賊全部誅殺!”率領著衛兵,一陣風似的去了。
桓十四郎心花怒放,手舞足蹈,仰天長笑。
任江城在不遠處看著他,翠眉微顰。
“我罵蕭慶正的話你聽著解不解氣?喜不喜歡?”桓十四郎見到任江城,興高采烈的問道。
任江城無語。
你要刺激蕭慶正是你的事,特地提到仇大娘做甚?怕蕭慶正不對仇大娘記恨在心麼?
他若因為仇大娘失了顏面,呵呵,就他那盜蹠的性情,不定做出什麼瘋狂舉動來呢。
任江城緩步下船。
桓十四郎追上她,“哎,那把火燒的好不好?合不合你心意?”
任江城見他喜滋滋的,微微笑了笑,道:“我聽仇大娘說,蕭慶正這個人心胸狹隘,很愛記仇,有仇必報,兇殘狡詐,他的船著了火,恐怕見不著別的船安安生生的,你說呢?”
桓十四郎眼珠靈動的轉了轉,“今晚加強防衛,不就安枕無憂了?”
任江城笑而不語,徑自去了。
桓十四郎未免覺得掃興。
好在庾涵、庾清很快過來了,瘐涵一臉稀奇,“聽說鄰船著火了?”桓十四郎笑吟吟,“可不是麼。”故意嘆息道:“天氣大概太乾燥了些,故此容易著火。”瘐清微笑,“我怎地聽說,郎中令正在索要仇大娘和八娘,不知怎地,他的船便著火了?”瘐涵詫異的睜大了眼睛,“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她只知道鄰船著火,至於任江城的事,卻沒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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