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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商量,命人去帶仇大娘。
桓廣陽出門之後,命人在甲板上設了案几,席地而坐,悠閒的飲酒。
他的僮僕健步如飛下船,去到杜大夫處,正好杜大夫、任江城都在仇大娘床邊,僮僕便將這裡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任江城,“……八娘子,郎中令似是非帶走仇大娘不可。”說著話,擔憂的看了仇大娘一眼,“可仇大娘還下不了床……”知道仇大娘這個樣子若是硬要被蕭慶正帶走,怕是凶多吉少,大為同情。
任江城仔細聽完,緩緩道:“我知道了。”
若有所思看了仇大娘一眼,面色沉吟,“杜大夫,可以設法讓仇大娘看上去像是病得非常嚴重麼?好像離開了就會立刻沒命一樣?這樣的話,蕭慶正便是礙於聲名,也不會執意要帶她走吧?拖得一時是一時。”
杜大夫漫不經心,“這倒容易。不過小丫頭,這樣有用麼?”
仇大娘冷靜的躺了一會兒,慢慢坐起來,“這種法子對陵江王府其餘的郎君有用,對蕭慶正卻不行。八娘不知道他這個人,他是陵江王殿下長子蕭翎的兒子,蕭翎生母出身既低,他人又平庸,一直得不到殿下的器重。相反,殿下對伏波將軍卻是視若親子,寵愛有加,蕭慶正嫉恨伏波將軍不是一天兩天了,他這個人有仇必報,兇殘狡詐,為了達到目的根本不擇目的,什麼聲名不聲名的,對他來說屁都不是。”
仇大娘唇畔浮起冷笑,“我奉殿下的差遣,隨伏波將軍辦過幾件要緊事。在蕭慶正眼中,大概已經是伏波將軍的人了。他知道我重傷需要將養,是斷斷不會放過我的。不過,我是重傷麼?我真的是重傷麼?”
杜大夫一臉嫌棄,“就你胳膊上那點小傷,也好意思來麻煩我老人家?”
“可是仇大娘,你中了毒啊。”任江城忍不住提醒她。
仇大娘低頭看看自己,皺起眉頭。
她一向剛強慣了,真是難以忍受眼下自己這具並不健壯的身體。
杜大夫道:“你再留數日,我替你針灸,再配上十四郎送來的解藥,也就可以痊癒了。如果這時候走了,毒素壓制不住,繼續擴散,不出十日,小命就沒了。”
仇大娘咬牙,“就是死,我也不能讓蕭慶正給看扁了!”
任江城伸手製止她,“仇大娘,我去打發這個蕭慶正。”
仇大娘苦笑,“八娘,他哪裡是那麼好打發的?他這個人有幾分勇力,性情卻急燥,脾氣上來不管不顧,便是殿下面前也敢頂撞。因為他這個暴脾氣,每回差他出門辦事殿下都要賜他三道錦囊,命他在路上逐一拆看。”
任江城心中一動,試探的問道:“錦囊中是什麼?”
仇大娘搖頭,“我卻不知。想來無非是提醒他戒急用忍,不許招搖生事。”
仇大娘要下床,被任江城按回去了。
任江城衝杜大夫使眼色。
杜大夫橫了她一眼,不情不願的從懷裡掏出個白色的小瓷瓶,慢吞吞打量了好一會兒,嘆口氣,取出一粒藥丸,“吃了它。”
仇大娘懷疑,“是什麼?”
杜大夫沒好氣,“吃不死人的!”仇大娘默默無語接過來,吞了下去。
吞過藥丸不久,她便軟軟的倒了下去。
“小丫頭打算怎麼辦?外面那個蕭慶正可不對付。”杜大夫問。
任江城一笑,“在蕭慶正心目中,仇大娘算是我阿父的人。如果讓他將仇大娘帶走了,我多沒面子。”
杜大夫眼中閃過絲興味的光芒,嘖嘖讚歎,“小丫頭很霸道啊。”
說著話的功夫,兩人已走到船艙外,任江城望著滔滔江水,笑道:“‘就算浪濤衝我咆哮,我也要把它踢回去。’”
杜大夫衝她豎起了大拇批,“小丫頭別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