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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老丁頭果真是變了臉,也不敢為丁月兒分辨什麼,只是督促著她快點進屋。
苗師傅的診斷跟村醫差不多,不過,按照他的說法,只要接著吃他們給開的要,治好身體不適什麼大問題。聽到苗師傅這麼說了,三房一家人心裡才總算是放了下來。不過由於米氏一直都昏迷著,這卻不是什麼好情況,苗師傅也不猶豫直接給上了銀針。
然後點燃了艾灸就開始挨個的在銀針上面灸,沒過一會兒工夫,就看見米氏哼哼唧唧的喊疼了。
苗師傅拔了針,又給留下了幾貼敷在頭上的膏藥,便走了。
等到丁修義幫著把苗師傅送回了鎮子裡面再回來的時候已經快二更天。莊戶人家本來就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個時候的上河村更是安靜得好像睡著了一般。
米氏醒了過來,只是頭還暈暈的,時不時的優點噁心,不過按照苗師傅說得,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在床上躺個幾天就好了,丁修節也就放下心來,喂米氏吃了藥之後,便朝著正屋去了。
米氏迷糊著不知道丁修節要去幹什麼,丁小橋卻知道,丁修節一定是要去討個公道去了。她連忙將這照顧米氏的活計交給了丁小樓和丁五郎以及丁七郎,自己蹬蹬的跟著去了。丁修節是個直性子,並沒有什麼彎彎繞繞的脾氣,可是對方不是啊,張氏那是胡攪蠻纏出了名的,再加上丁修忠兩口子,丁修節這麼去一定是會吃虧的。
丁小橋可不想自己這一家這樣的受害人最後還要背個黑鍋,於是連忙跟上去,一把就抓住了丁修節的手,低聲道:“爹,可不能生氣,可不能頂撞爺奶。”
“我不能讓你娘受這樣的欺負。”丁修節的聲音很平靜,可是這樣的平靜下面卻藏著喧天的憤怒。
丁小橋的眼鏡骨碌一轉,又道:“難道爹現在發了火氣痛快了,就不管日後村子裡面怎麼說娘了嗎?”
這也是實情,米氏和丁修節都是不善言談的,如果今天跟張氏討了個公道,只怕一轉身,他們一家子就要被村子裡說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誰叫他們是晚輩呢?若是那樣才真是得不償失。
丁修節微微頓了一下腳步,想了想米氏那張蠟黃的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拍了拍丁小橋的頭,道:“爹知道咧,爹又不真的是傻子。”
丁小橋見丁修節聽進去了她的話,也放下心來。她跟在丁修節的邊上,拉著她的手朝著上屋走去。
山村的黑暗之中,丁家上屋卻燈火分明,那敞開的門,看起來好像是一張巨大的嘴,要把一切都吞噬掉。
第四十七章 激怒
張氏是一個不講理的人。
或許應該說,張氏的不講道理只是針對她的這些家人,丁小橋可是見過張氏跟其他的外人說話,那才是有條有理,不偏不頗呢。
所以,現在丁修節想要去找張氏講道理明顯不太可能,搞不好還要被張氏反咬一口,將這不忠不孝的屎盆子扣在了他們三房頭上那才是得不償失,就算張氏一時想不到這些,可是,架不住張氏身邊有丁修忠兩口子在啊,更重要的是,還有一個丁小屋。
就丁小橋這一天的觀察,這一家子人都不是什麼普通人啊,不但臉皮厚,而且心狠,更重要的是這些人都十分的有心機,丁小橋拍拍胸口想一想,雖然她不是一個什麼聖母白蓮花,可是要跟別人比心機,那可真不是什麼長處。
綜上所述,丁小橋覺得,現在對於他們三房來說,最好的出路並不是什麼講道理之類的,而是從這場翻天的鬧劇中為自己這一房找到什麼利益才是最明智的出路,當然,這利益一定不能便宜了張氏他們。
只是要什麼樣的利益最好呢?
坐在丁修節的身邊,丁小橋的眼睛一直在張氏和老丁頭的身上轉來轉去。
其實張氏對於丁修節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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