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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可是這又不是隻是在她家的炕頭,她說出去的話還能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當然是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她剛才的不滿也不過是因為她對於丁修節這樣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隨便自己下決定,她想就著這個事情拿捏一下丁修節而已,要敲打他,告訴他,在這個老丁家真正能當家做主的只是自己而已。
只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丁修節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轉頭就對著外面院子裡大喊一聲不開席了,這不是就直接將她給推了出去?
丁修節是男人,而且是一個當過兵的男人,那嗓門要高起來,可是真真的大。剛才那一聲,丁修節可是放開了嗓子大吼一聲,不但他們屋子裡面的人都覺得耳朵嗡嗡的,就連院子裡面的人就沒有一個沒有聽清楚的。
頓時剛剛才安頓下來的鄉親,一片譁然。
“這是幹嘛啊!等了一早上,不給開席?要是捨不得就明說,這一會說等著,一會說開席,一會兒又不開席,當我們都是猴子是吧!”
……
這正屋的窗戶就是朝著院子開的,這樣的喧鬧聲,屋子裡面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沒有聽見,相反的張氏的臉難看的要命,她本來想發脾氣,可是抬眼對上了丁修節那張冷冰冰的棺材臉的時候,所有的拿捏敲打的話又咽進了肚子裡面。她只好說:“我也沒有說不開席啊,只是,不用開那麼多,好些人不就是過來吃白飯的嗎……”
也沒有等張氏說完,丁修節直接又扭頭對著院子裡大喊道:“老四,二孃說,席可以開,但是不用開那麼多桌,你看著點,沒有掛禮吃白飯的那些統統趕出去!”
嘩啦……
院子裡的喧譁聲這回已經不能壓得住了,甚至有很多鄉親已經憤怒了起來,他們大聲的怒罵著,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覆已經不是一種沒有安排好的粗心大意,而是一種**裸的羞辱了。
鄉下人雖然都窮,都喜歡去吃席,可是,大家也都是有骨氣的,怎麼可能願意忍受這樣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頓時不少人拍桌而起,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走出了院子。
丁修節看向了張口結舌的張氏,微微笑了笑:“這些二孃滿意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結結巴巴的張氏半天之後才冒出這樣的一句話,她真是怕了,她看著丁修節的嘴角動了動,連忙又說:“我的意思是,請大家都吃飯,開席開席。”
丁修節這回並沒有馬上就轉過頭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張氏道:“這回二孃可作準了?不心疼了?”
“不心疼不心疼,這席面本來就是給大家吃的。”張氏連忙說道。
丁修節不在看張氏,便親自的走到了外面對著丁修義說:“開席吧,我去把走掉的人請回來。”說著,他便出了門去,好一番勸說才將大半已經走掉的鄉親們又勸了回來,可是還是有不少的人,因為這事情不願意再回來,經此一事,老丁家算是將他們都得罪了。
老丁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請來的媳婦們剛剛吃完飯正在幫忙收拾院子裡面的殘局,屋子裡面被兒子和老伴們圍了個水洩不通,還伴著張氏隱隱的哭泣聲,在加上那濃濃的藥味,讓這個小小的農家院落顯得有幾分蕭索。
他眨了眨眼睛,只覺得眼睛前面還是黑得很,胸口悶悶的。見他醒了過來,所有人都擁了過來,每個人似乎都有話說,這樣七嘴八舌的湊到了一起,吵得剛剛醒過來的老丁頭越發的頭昏腦漲。
終於在丁修節的制止下,大家都安靜了下來。並且照著草藥大夫的吩咐,屋子裡的人撤出去了一些,只留下了張氏和幾個兒子在,至於孫子輩的就統統被趕了出去。
丁小橋趴在門邊上,仔細的看著屋子的動靜,等待著丁修節出來。
“小房呢?”在周圍人噓寒問暖之下,老丁頭長長的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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