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5 頁)
擺著幾盤子的菜,不過,從她略微有點蹣跚的步伐上不難看出來,她平日是很少幹這樣的活的。
坐在丁小橋邊上的米氏偏著頭朝著窗戶縫裡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孩子在看什麼,她伸手關上了窗戶,笑著捏了一下丁小橋的鼻子說:“看什麼啊!”
丁小橋回頭眨了眨眼睛看著米氏,好一會兒之後問道:“娘,原來爺和奶也來相看過你嗎?”
米氏微微一怔,隨後她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並沒有馬上回答丁小橋的話,過了好一陣子才小聲說:“是你爹自己相中我的。”
“啊!”這可是大大出乎丁小橋的意料了,她一直覺得古代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可能會出現自由戀愛,沒想到她這爹孃還挺超前啊。
大概是丁小橋的這表情太過誇張,米氏原本只是微微泛紅的臉頓時變得通紅,她難得板起面孔做出嚴厲的樣子,只是那通紅的臉頰讓她的嚴厲看起來有點外強中乾,她道:“快點吃飯,小孩子家家的話那麼多!”
丁小橋也明白米氏害羞,笑著低頭吃飯。吃過飯之後,小橋幫著米氏把碗端到廚房去洗,走在院子裡,她抬頭看了一眼正屋,只見裡面亮著燈,幾個人或濃或淡的影子倒映在窗戶紙上,影影錯錯的。
洗完碗後米氏就拉著還想看熱鬧聽牆角的丁小橋回家了,讓丁小橋實在是有點惋惜。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是個好天氣,晴朗的天空上就沒有幾絲白雲,灼熱的陽光照在地上,格外的曬人。農忙還沒有結束,大家照例是要幹活的,因為丁小樓臥床休息的緣故,家裡面幾個孩子和米氏的活又多了幾分,雖然知道是張氏故意而為,可是,大家默契的都沒有說什麼,現在能把丁小樓治好才是最重要的。
張氏難得有個好臉色,甚至看丁小橋他們幾個表情也柔和的幾分,而丁雲兒今天更是連屋子都沒有出了,丁小橋藉故進屋去看了看她,打探訊息,發現她正紅著臉繡嫁衣呢。丁小橋當下明白,這事是成了,她想,自己居然猜錯了。
不過,丁小橋還是很為丁雲兒高興的,畢竟從那個婦人穿著打扮上看,可是比丁家好多了,至少以後丁雲兒不用在經濟上吃什麼苦的。
這事本來就不與丁小橋有什麼相干,所以,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日子又過了幾天,丁小樓漸漸的好了,苗師傅又來換了幾次的藥,她頭上的傷口已經癒合,只是結了疤,隱藏在頭髮裡並看不出來,只是而她背後的燙傷的傷疤就有點猙獰了,紅紅的一片中間還有不少嚴重的地方,雖然已經露出了新長出來的肉芽,可是鑽心的癢,經常讓丁小樓難受的想哭。
張氏是絕對不會讓人這麼長時間休息的,丁小樓在炕上躺了這半個月幾乎已經是她的極限了,所以在有一天打發了丁月兒看過傷口之後就指使著丁小樓也下床幹活了。
雖然丁小橋有些不忿,可是現在又沒有什麼合適的機會提出抗議,只能忍下這口氣,讓丁小樓專門在家做一些輕省的事情。
這天丁小橋和丁五郎以及丁七郎揹著豬草和柴火回家,還沒有進院子,就聽到張氏那高亢尖利的咆哮聲從正屋的方向傳來。
幾天不聽見這樣的聲音,還真是有點想念啊,丁小橋忍不住這樣自嘲的想。
可是想歸想,他們的腳步可沒有放慢,這罵人的內容一聽就在罵兒媳婦,不會是又在磋磨米氏吧?如果張氏要找兒媳婦麻煩的話,最容易中槍的就是米氏了。顯然,這個認知不光是丁小橋才有,其他的人也是有的。
才一進院子就看見劉氏站在正屋的門口,捂著臉,低著頭,不大看得見表情,屋子裡面還傳來張氏不帶重樣的咒罵聲,丁小橋幾個人這才放下心來。
將豬草和柴火規整好,丁小橋在雞窩邊上找到了丁小樓,她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