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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要不要會講個笑話活躍氣氛,不過他的笑話都挺冷的,基本都只能配合笑笑。不過簡瀕就很隨遇而安了,整天工作後一覺醒來照樣精緻得體,還能每天配著裙子挑口紅,自己收拾好了再過來幫我打理頭髮。她和我一塊兒在英國讀大學的時候,她有時候來我家和我住一起,常常早晨幫我吹頭髮做髮型,我就在那迷迷糊糊刷著牙。
雖然這樣其實我們的效率並不是很高,因為他們初拿到圖紙光打板就研究了很久。這個皇褂還有著非常繁瑣精細的刺繡,多次試繡出來的我和簡瀕都不太滿意,所以返工了很多次,然後就是配色,因為照片始終有色差,特別是手機照的,還有模糊的地方,所以我們前期準備的時候也參考了五千曾很多的皇褂配色,但實際要復原的時候,很多一點之差都會使整體不和諧,所以我們也非常謹慎。雖然麻煩一點也幾乎沒人見過原版而去指責,但畢竟這承擔的是一份深情,有它一份寓意,所以我和簡瀕還是要求很苛刻。
我沒和段乘風說我來做衣服,撒了小謊說是來看母親,主要一來我也有擔心五千曾不滿意我的復刻不願意換戒指,二來我怕其中還有一些什麼我不知道的隱情到時候萬一會出變故。雖然我已經輾轉探了五千曾的口風,他們只表示能復刻好就會交換戒指,但我還是隱隱有些擔心,所以想等到都塵埃落定了再和他說。他十分相信我,常常有空會打電話問我這邊好嗎,我就開始胡亂編著回答他。後來實在編不下去了,我就開始說我母親安排我在這邊公司學點東西,所以有點忙,他也讓我好好學習,打電話次數便少了。
只是我們在法國待了近三個月,我從來沒見簡瀕接到過盛該的電話,我有時候有些好奇,就委婉地問她:“N。L給你打電話了嗎?”
她每次答的不是小軟妞劉淮淮就是小胖胖吳沫藍,我想著盛該還不如盛辭呢,盛辭要不要十天半月地還給我來個電話,盛該一點訊息都沒有,等我實在憋不住了,就問她:“你和,那誰,是在一起了嗎還是在……準備在一起的階段?”
她剛洗完澡出來揉著頭髮,問我:“誰?”
我咬著牙:“你和盛該……不是挺熟的那什麼?”
她笑笑:“我老闆啊,怎麼啦?”
我轉身給她拿吹風:“你,簡瀕大小姐,怎麼可能跑到那個工作室去上班?你一個月工資還連你今天穿的鞋跟都買不起吧?不是為了泡老闆還能真為了掙錢啊?”
簡瀕坐到我身邊看著我,浴袍微微敞著頭髮還滴著水,幸好我是女的,她沒發現我走神,還在那說著:“你是沒見過N。L的技術呢還是沒見過King的能力?他要是有朝一日能出頭那我就是開國功臣,要是一輩子都在那個地下室接些地攤貨的小訂單,那我也覺得和思想契合的人一起做事是人生可遇不可求的。再說我上有能力非凡的姐姐,家裡也不指望我做什麼大事,養著我那還不容易?不養我了我也活得成呀,舒大小姐也是要養我的。”
我一開電吹風呼呼吹著她:“就知道胡亂說。”
段乘風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是一個半夜,他以前總算著時差給我來電話,不知怎麼的這次可能忘記了。我迷迷糊糊被簡瀕搖醒,她拿著我電話讓我快接。
我看了眼手機上顯著“乘風”,可腦子還是不那麼清醒,電話就斷了。我正好扔一邊準備繼續睡覺,他又打來,我只好接起:“嗯,幹嘛?”
段乘風在那頭說:“旖旎?你復刻了那件婚服嗎?”
我有些迷糊:“嗯,做著呢……”
段乘風卻像聽不懂一般:“旖旎,你拿到戒指了?”
我開始有些清醒,看了眼牆上掛的時間還在半夜,不知道他怎麼回事在哪聽說的,有些起床氣地說:“還沒,你幹嘛啊,我睡覺呢。”
段乘風在那頭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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