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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少女手中的那把元屠阿鼻劍則已不能算得上是劍器,因為它的功能遠遠比一般劍器強橫的多,縱使法寶器也已帶有奇異的特殊攻防效果和法術,而靈寶器則更是非凡,能幻化出劍中世界,殺人於無形,是以說法寶器乃是修道人中只千萬無一的話,那靈寶器便是萬萬無一了。
寶貝劍器固然強橫,但每揮舞一劍所耗費法力也是巨大,非有大神通不能控制,可見這少女實力也是絕強。
世間有寶貝,比如之前兩人所說的山河社稷圖,均各有妙用,但卻極耗精神法力,因而大部分修道中人還是得靠只耗費極低法力的‘器’來殺伐,靈寶級劍器,如白衣少女手上拿著的元屠阿鼻,對於飛辰如今修為,也是難以駕馭。
“靈寶器元屠阿鼻?想不到屠手觀音白玉真人竟將清玄門陣峰之寶給了你,也怪不得我徒兒鬥不過你!”公良白把武器看在眼裡,心下已是駭然,對付一個長孫亦他綽綽有餘,但加上這個手持元屠阿鼻的白衣少女,他卻無甚把握,且自己那徒弟也不是弱手,相約此時到來,如今人都不見,斷然是被這女子斬殺了。
清玄門執掌一峰的人稱為掌峰真人,執掌一派的稱作掌教真人。
元屠阿鼻乃是恆古利器,相傳大神通者揮使才能將其真身展現,但縱是如此,也讓人不得不小心對付。
“果然是邪教中人聞風色變的元屠阿鼻寶劍!這女子……嘖嘖嘖,真好……”飛辰眨巴眨巴嘴,對方人和劍都讓他惦記上了。
“公子,這麼遠的地方你也能聽到麼?”叫花玲的漂亮女妖好奇問道,兩隻大眼睛純美閃爍,極是可愛。
“呃,差不多吧,不對!我跟你很熟麼?別套近乎!”飛辰嘴上這麼說,雙手已經將拉著自己的花玲抱了起來,嘿嘿淫笑。
“公子……你怎麼抱著花玲這麼緊,是不是喜歡花玲?”花玲臉紅問道,她本就是妖獸化形,沒有心機,思想單純,被這麼抱住後,反而摟住了飛辰的脖子,緊緊不想放開。
飛辰一陣愕然,但以他如今的無恥臉皮,怎麼會就此羞澀,親了一口對方吹彈可破的臉龐,間接揉捏著花玲含苞欲放的嬌乳,卻戲謔的看了眼幸雙雪,然後才跟花玲說道:“我當然是喜歡的,一會便教你磨豆腐,嘻嘻。”
那花玲臉上本能的嬌紅,她怎麼知道什麼是磨豆腐,心中只道是好事兒,頓時便喜笑顏開,任由飛辰非禮。
白衣女子的到來,公良白早就擔心自己徒弟如何,他的徒弟跟了他幾十年,說沒有感情那就怪了,雖然忌憚對方手上的寶貝,但依舊喝問道:是你將我那不成器的徒弟殺了嗎?!”
“我不知道你徒弟是誰。”叫葳蕤的女子聲音依舊那般冷淡,如同極北之地的玄冰,萬年不化,眼中閃出的精芒卻也不帶任何的殺氣,叫人不知她心中想的到底是什麼。
“哼,殺了也便殺了,我今天殺了你報仇就是!”公良白覺得對方不承認,心中是十分火起的,游龍劍自頭上盤起,發出陣陣甕鳴,只待一聲令下便斬殺眼前之人。
面對對著自己的仙劍,葳蕤只是等著自己師叔的指令,站在一旁也不去理會,她自小性格與人大為不同,鎮靜而冷漠,內心也堅定不移,最是適合乏味枯燥的修行,公良白的威脅對於她而言,跟烏鴉唱歌,鴨子跳舞似乎沒什麼不一樣。
但葳蕤小娘子淡然恬闊,不代表就所有人心思都是寧靜止水,因此,一句讓人突厄的話響起了。
“是他殺的!!”
別人盯著場內,幸雙雪卻看到了飛辰猥瑣小女孩的那一幕,心中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只覺得眼前那可惡之人該死!
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做出讓她感到怒氣橫生的事情來,只讓她再無法忍住心中那股衝動,以至於禍水東引,當下就脫口而出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