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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結果就是和您一起同歸於盡。換句話說,您並不需要‘真的知道’這個歌訣,只需要讓‘別人以為您知道’就可以了。”
“說得很有道理。但是,拷問必須繼續,好,告訴那些人,”塞文聽見霍爾曼加大了嗓門,“把羅賓帶過來,我要最後親自審問她,她必須說出那個關鍵詞是什麼。還有,牧師怎麼還不回來?他早應該打發掉塞文,同時把徽章拿回來了。”
塞文的手一鬆,整個身體差點滑了下去,幸好兩手及時同時用力,猛地撐住巖壁才沒有掉下去。手掌拍在石壁上,發出清楚的聲音。即使是石壁的另外一端也可以聽得很清楚。
“誰?!”一陣暴喝傳來。一股能量猛烈地在塞文身邊爆炸,碎石紛飛。塞文感到一側突然失去借力的東西,這讓他失去平衡,向側面摔去。一塊較大的石頭砸中了他的頭,讓他一陣昏眩。等昏眩感消失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半跪在大理石地面,對面是帶著不敢置信的目光的霍爾曼,還有那個魔法師。
在他身邊,是一個用魔法炸開的大洞。洞口外是黑洞洞的通風孔。
“塞文……”霍爾曼看了看那個通風管,用不可思議的口吻說道,“你真的像只老鼠,居然能摸到這裡來!”魔法爆炸的衝擊波讓密室燈火搖曳不停,在昏暗的燈光下,霍爾曼晃動的影子看起來如同煉獄中的妖魔。
“可是也到此為止了,衛兵!”霍爾曼高聲大喊。大門開啟,一小隊人馬擁了進來。“殺了他。”霍爾曼命令道。
“等一下,你不是答應……”塞文驚訝地看著霍爾曼。他的聲音停住了,他看到霍爾曼額頭殘忍的皺紋,從他眼角惡毒的笑意,從他嘴角嗜血的弧度,他瞬間就明白牧師要殺他不是自作主張,而是因為霍爾曼的授意。
“你騙了我?可是為什麼……”他看向霍爾曼身邊的魔法師,那個老頭得意地摸著稀疏的山羊鬍子,正眯著眼睛看著他。
“魔法師總是有很多小把戲的……”塞文輕輕地說出了真正的答案。
“當然,如果不是一開始就打算讓你永遠閉嘴的話,為什麼要專門找你這樣一個沒有同夥、沒有組織,而且已經被吊在火刑架上的人呢?因為如果你死掉了,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會知道。放心好了,我破例給你收屍埋葬,給我上!”
霍爾曼從側門離開,門隨即被鎖死。士兵們衝了上來,環甲撞擊發出了連續不斷叮噹的聲響。
……
丁冬……丁冬……
耳邊傳來輕柔的滴水聲。聽著那清脆悅耳又保持著永恆節奏的聲音,隨著一聲又一聲,塞文的力氣似乎又回來一些了。
塞文試圖爬起來,同時不影響脊背處的傷口,起碼不讓那傷口疼痛加劇。他感到頭上一陣冰涼黏稠,用手一摸卻只接觸到一些半軟半硬的東西。那是尚未完全凝結的血塊,也許是別人的,也許是他的,他感到頭上劇烈地疼痛。
但是塞文必須離開。那些士兵很快就能找到一條足夠長的繩子爬下來。塞文聽說過對衛兵,特別是負責統治者安全的衛兵制訂的各項措施,其中包括滿門抄斬。要是他們抓不住他,塞文明白霍爾曼一定會這麼懲治他們的。
在塞文身邊有四具屍體。全部都是跳下來時摔死的。他們沒有受過刺客的訓練,不懂得在高處跳下去能保住自己性命的種種訣竅,而且他們身上的鎧甲和武器也太重了。不過就算知道這些訣竅,塞文依然明白自己的左手摔斷了。加上後背挨的那一劍,頭上擦過的那一錘,更不用提跳下來時大大小小的擦傷和淤傷,他幾乎已經走不動路。
可塞文必須走。不走就會死在這裡。
塞文摸索著向前,被血浸染凝結成硬塊的頭髮在他額邊不停地晃盪著,他很想去掉這個麻煩,可是他一隻手必須扶住巖壁,另外一隻手連動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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