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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蛇……蛇蛇……
他在心裡一遍遍地念著她的名字,不知疲倦,深情無悔。
“阿嚏!”
卿九突然打了個噴嚏,驚醒了她,她甩了甩蛇尾,“唔,誰想我了。”她兀自點點頭,很重視的樣子。
阿白悶悶地笑出聲,聲音像是從胸口發出的,沉沉的,卻極為讓人舒心。
卿九瞪他:“阿白,你越來越不可愛了!”
他笑什麼笑什麼?本來就是麼,人家都說打一個噴嚏就是有人想你了,打兩個噴嚏,就是那人又想你了,打上五六個噴嚏……很好,恭喜你,你感冒了!
而她只……“阿嚏!”
她鬱悶了,不能再打第三個了!
阿白眼底的笑意更濃了,突然撐著身體上前,雙手捧住了她的蛇身放到眼前,俯下身,對著她的臉親了親,可蛇太小了,他雖然是親在蛇臉上的,可還是……還是碰到了她的嘴角。
她的臉囧囧的紅了。
悶悶地睨了他一眼,卻是含嗔帶怨,竟是有種別樣的風情,看得阿白臉上白白的表情要土崩瓦解了。
蛇蛇,你不能誘惑我啊!
唔……
他撇開了眼,聲音低低的,帶著阿白特有的憨傻,“……親親可以治療打噴嚏的。”
他的側臉太過認真,認真到卿九驚悚了,“誰、誰告訴你的?”
“不記得了。”
嗷……
卿九胸口一萬匹咩咩咩奔騰,一定又是那個阿齊馭,先是帶他去青樓還不夠,竟然還告訴他這麼多不符合實際的話,“那你走路上,碰到族裡的阿婆阿嬸,甚至……你的那個蘇蘇打噴嚏了,是不是都要上去親一親?”她覺得自己心裡悶悶的,一想到以前阿白張口閉口都是“蘇蘇說”“蘇蘇還說”她就覺得胸悶的不行,幽怨地睨了他一眼,小腦袋有氣無力的。
“當然不是啦。”
阿白速度地把頭扭過來表忠誠,“只能親孃子啦,不是娘子不給親!”
卿九被他認真的表情逗笑了,心裡的鬱悶一掃而光。
“哦,是嗎?這句話不是蘇蘇說的了?”
“不是啦……”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抬起身幾乎要趴在了卿九的身上,眼睛亮晶晶的,細看之下有些小得意,“蛇蛇娘子,你聽到阿白說‘蘇蘇這’‘蘇蘇那’是不是不高興啦?”
卿九一怔,虎著臉瞪他:“誰說的?!”
明顯口是心非。
“可你明明不高興啦,阿白能感覺的到哦。”
“哦,那你有沒有感覺到我現在想……”卿九突然蛇身一竄蹦到了他的懷裡,蛇尾掃過他的後腰,一報早上之仇,“撓你癢癢啊……”
“哈哈……蛇蛇娘子不要撓啦,好癢的……哈哈哈……”
她的蛇身滑滑的,躥入到他的衣服裡,直接挑他敏感的後腰開始撓癢癢。
就不信他還能忍得住?
聽著耳邊他悶悶忍不住卻又傾瀉出來的笑聲,忍不住嘴角上揚。
只是,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她能感覺他身體溫度的遽然上升,那種灼燙的體溫驚得她立刻鑽出了她的衣服,男子還蜷縮成一團,嘴角的笑意還未散盡,眉眼彎彎的,笑出了些淚意,眼睛溼潤潤的,看起來格外的可口。她幽幽爬回了自己的窩,再也不敢造次。
為什麼她覺得阿白突然朝夕間就開竅了?
難道逛一次青樓這麼有效?
現在她都懷疑那晚他在青樓裡有沒有做壞事?不然,怎麼這幾日動不動就……
“阿白啊?”她瞧著阿白埋在床沿邊上的大腦袋,覺得有必要做一番思想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