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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怕獻醜,寂寞多自由”
……
四周靜謐又昏暗,只有歌聲的絮語,一道月光從頭頂斜斜地打下來,切在地板上,將陽臺分成明暗兩側。
沈月島在明,霍深在暗。
他舉起手裡的煙又吸了一口,煙霧被風吹到臉上,他眯了眯眼:“又找揍來了?”
沈月島的臉被月光照得白而亮,睫毛下兩道月牙形的暗影。
眼下的氣氛很怪,很曖昧,不是他們之間該有的氛圍,所以他看了霍深一眼後就很快移開視線,眼神飄忽著落到牆角盆栽上。
“說話,幹什麼來了?”
霍深上身微微前傾,直勾勾地盯著他。
沈月島攤開手掌,裡面躺著顆小圓石頭。
霍深明白了,把煙一捻,拽過旁邊的凳子坐下,叫沈月島:“過來。”
沈月島胸腔起伏,做了個深呼吸,以掩飾自己的不自在,轉著輪椅挪過去,停在距離他半米的地方。
霍深抓著他的輪椅就給拽到了眼前來了,車輪“鐺”一下撞到了椅子腿。
操……
就說句話用得著挨這麼近嗎?
沈月島睨他一眼,聽到他嘴裡好像在嘎嘣咯嘣嚼著什麼:“吃什麼呢?”
“糖豆兒。”
“想求我幫你做什麼?”
霍深嚥下藥,從他掌心撿起那塊小石頭,放在旁邊桌子上,眼神卻是沒離開過他一秒。
如果不是光線太暗,沈月島就能看到他現在的表情簡直恨不得把自己一口吞了。
霍深發病了。
在湖邊點篝火時就隱隱覺得焦躁,小腹躥著勁兒抽疼,回來第一時間吃上了藥,還沒等起效,沈月島就自動送上門了。
“我想見見那天那個拍賣官。”沈月島說。
霍深嗯一聲,仗著人看不見,赤裸的眼神一寸一寸逡巡過他裸露的脖頸面板。
眼神若有實質,沈月島早已被他扒光。
他不答反問:“你知道我把你藏在這裡頂著多少壓力嗎?一塊石頭就想見嫌犯?”
沈月島嗤一聲:“你確定是藏在這裡,不是關在這裡?”
“嗯,我真想關你不會關在這種地方。”
沈月島氣得手癢,恨不得抽他百八十個巴掌,但面上還是假笑:“霍會長,古人說的好,大恩不言——”
“那就叫古人閉上嘴。”
“……”
“你應該知道我淪落到這步田地,沒什麼能給你的了。身上唯一值錢的也就這倆腎了,要不你把它們噶了吧。”
“你也應該知道我以前追著你並非是想要你的東西,況且你的腎留著還有用。”
沈月島哂笑:“那就奇怪了,霍會長追著我這麼多年,到底想要什麼?”
“我想要的你就會給嗎?”
霍深胸腔裡的火已經燒到肺腑,燒到喉嚨,燒到眼睛,燒到四肢百骸,下一步就要燒到沈月島身上,叫他也慾火焚身。
沈月島啞口無言。
本來還想戲弄下霍深,卻沒想到霍深這個狗東西一週不見就比他技高一籌了。
他無趣地撇過眼,打了個哈欠:“霍會長,我們能不再玩你說我猜的智力問答了嗎,你知道我每天醒著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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