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夫隨妻姓?宋遷?(第2/3 頁)
過去的雁群,陷入了沉思。
這是她從未認真考慮過的問題,她也從未在意過。可是現在,這個問題絆住了宋以慎的腳步。
大雁已經飛遠,宋以惗的思緒也飄到了十幾年前。
那些年月,低矮的房屋下,只有他們姐弟六人相依為命,白天為柴米油鹽發愁,雨天為上漏下溼煩憂,他們只能靠龍泉裡的鄉親們接濟度日。
那些歲月裡,她見過宋以慎懵懂天真的笑臉,也見過他憂鬱隱忍的眼神。
這種境遇終歸是改變了宋以慎。
宋以惗覺得是宋以慎太早熟了,如果只是她一個人來扛這一切,或許宋以慎也可以過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也不會到現在仍有太在意的過去。
可早熟的又何止是宋以慎?
宋以慎又豈會眼睜睜地看著宋以惗為了他們兄弟幾個獨自四處奔波?
但宋以惗從未計較過這些,她已經儘量扛下更多了,總會有所遺漏。
如今再回想起那些歲月,似乎只有她一個人的臉上始終掛著沒心沒肺的笑,也只是為了讓宋以慎他們不會被淹沒在那黯淡無光的苦日子中。
可這些艱難的經歷到底還是給宋以慎留下了自卑的陰影。
一旁的管遷說:“出身可能無法改變,但身份地位可以。”
是啊,出身是先天決定的,但身份地位卻是可以透過自身努力改變的。
他的目光緊緊追隨著宋以惗,嚴肅又認真地說道:“我不在乎出身,一點兒都不在乎。”發誓似的。
帝京的人都稱呼他為“十三少”,視他為貴不可言的存在,但是如果可以,他寧願不要這高貴的出身,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人。
宋以惗回神,皺眉看他,得知他解釋的緣由,舒然笑道:“我知道。”
知道管遷不在乎她的出身,也知道自己從沒在乎過這出身。
只是既然宋以惗主動提出來了這個話題,管遷今天就一定要講明白,表明自己的態度。
他誤以為是宋以惗在乎這種出身上的差距了。
那一刻,他心裡確實慌了一下。他拉著宋以惗,眼神真摯而熾熱,繼續認真地解釋道:“我是以一個獨立人的身份認識你的,出身不過賦予我一個毫無意義的姓氏,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改叫張遷王遷馬遷,或者,我跟你姓。”
這一出是宋以惗沒有想到的,她盯著從未如此鄭重跟她說過話的管遷,心裡有一點點愧疚,但主要是管遷自己理解錯了,以為說的是他們兩個。
但她咬咬嘴唇,還是覺得有些好笑,得意地挑動一下眉梢,問他:“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
她這般自信張揚豈會生出哪怕一絲將自己貶低到泥土中的想法?
管遷斬釘截鐵地回答她:“不是。”
宋以惗笑道:“我臉皮還是很厚的。”
細細數來,出身、學歷、財富,她都比不上管遷,可她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底氣,從不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別人也休想貶低她,可能就是因為她臉皮厚吧。
不過,不是她死皮賴臉非要拉著管遷不撒手,而是管遷沒臉沒皮地追著她不放,趕都趕不走。
所以,不是隻有她一個人臉皮厚的。
只是在宋以慎的問題上,怕是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了。這種潛移默化造成的影響,想要根治還是得交給時間,或者等一個恰當的時機。
所以,宋以惗現在著急也沒用。
賀韻初似乎並不關心那些編造她的緋聞,反而望著宋以惗和管遷這對璧人的背影遐想萬千。
他們好像挺般配的,那……宋以慎怎麼辦?他好像已經一個星期沒有來過了,難道是和陳小姐吵架了?還是……已經分開了?
不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