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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真不象是個四歲多的孩子,即便是世家子女,成人的較早,可也不會象她那樣。我說她這幾日,怎麼不出房門呢,感情在房裡養傷呢。這額上還沒全好透,留有印跡,她倒會想,從腦門上揪一簇下來,剪齊,正好蓋住,還說叫什麼“留海兒”;這陳美華也不知給她打發幹什麼壞事去了,幾天都沒聲響了,自己倒要天天跟著她,走府串院的,每次都是手裡提著,懷裡抱著,腰上繫著,頭上挎著,一大堆禮物;她還不準那個叫唐寧小子過來幫忙,說什麼要他養精蓄銳,她玩累了,還要抱著她回房;真是氣死老子了,我這是抽哪門子風啊,還主動送上門,哼!等晚上回去以後,再抽空回趟閣內,把上次那個打聽訊息的暗探再揍一頓……
陰若花在大街上逛了一個多時辰了,感覺著實的有些累了,便對著唐寧說道:“寧哥哥,我有些乏了,我們還去上次那個茶樓好嗎?我喜歡吃那裡的紅豆糕。”唐寧立即點頭答應,隨即找了一臺小轎,對轎伕說:“城東,福來茶樓。”說罷,抱著陰若花進入轎內。南宮玉瑟看了看手裡的一大包東西,不免心中暗罵:你個死小子,她說上哪就上哪,你自己沒主見啊,你倒好,抱著她上了轎,我呢?哼!老子也抱著——東西上轎!
南宮玉瑟伸手招來一旁等候生意的小轎,怒聲吼道:“城東!福來茶樓!”而後伸手重重的開啟轎簾,旋身進入。那兩個轎伕同時抖了抖,互相使了個眼色心道:乖乖,城東那邊已經夠熱鬧了,這回又去了一個,也是手拿著一大包禮物的,看來要小心伺奉著啊。
也就一盞茶的功夫,到了城東。當唐寧抱著陰若花剛下轎時,南宮玉瑟的轎子也到了,他一打轎簾,剛下轎,抬頭就看到了陰若花那一臉揶揄的笑容,頓時一股怒火直衝嗓門,咬牙切齒的憤然道:“多——少——錢?”哐——當——轎子向一側歪了過去,那兩名轎伕手扶著轎杆,顫聲說道:“大——大爺,不——不要錢!”說罷,她二人抬起轎子頭也不回地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陰若花笑得癱倒在唐寧的懷中,“唔,唔,唔,哈哈哈——哈哈哈”陰若花一隻手勾著唐寧的脖子,一隻手按著肚子,笑得喘不過氣。“啪——咚”“哎呀,誰拿柿子丟我!”陰若花手捂著耳朵上方的腦部,氣呼呼的叫道。陰若花用一隻手捂著頭部,那紅紅的柿子水順著她的臉蛋兒,又流入了脖子,染紅了衣領。
“是我丟的,怎麼樣!我又不認識你,你憑什麼也和那些人一起來笑話我們家。”說話間,從茶樓的三樓上,探出一箇中年男子的上半身,他拿著絹帕半掩著臉,只露出一雙紅紅的眼睛,嘴裡還在恨恨的不停的說著。
南宮玉瑟剛開始看到陰若花那個慘相,簡直是心花怒放,高興的直上雲宵,他咧開嘴,正準備學著陰若花剛才笑他的樣子來笑話她,卻看她,突然臉色大變,手指著自己疾言厲色道:“你——你是死人啊,你——你怎麼當的侍衛,——啊?你——你還想笑,你——你氣死我了!”南宮玉瑟瞬間恢復了冷靜,心下忐忑:這的確是自己的失責,剛才光顧著悶氣了,居然一絲防備也沒設,幸虧只是一個柿子,否則自己恐怕難已……他猛然打個激靈,眼中暴出一抹陰狠,幾個縱身就翻到樓上,一手封住那男子的領口,直接就從視窗把那個男子拎摔到陰若花面前,單膝跪地,自責道:“屬下救主遲誤,請小主責罰。”
陰若花看著那個男子坐在地上,掩著臉不停的哭泣,而周圍又圍了好些個行人,一時又不好發作,便示意南宮玉瑟起身,轉頭軟聲對那男子說道:“我可不知道,你是為了何事,而哭泣,不過,我可不是在笑你。我看你是誤會了。”
那男子聽陰若花如此說話,便抬臉泣道:“啊,如果是這樣,那倒真是我的錯了。”這時圍觀的眾人中,就有人埋怨那個男子:“你怪人家做甚?誰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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