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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故意扭頭對兩個小弟叮囑:「一會兒誰也別插手,看我怎把咱們聲赫赫的七中小霸王打得跪地叫爸爸!」
江妄咬牙深吸了一口氣,默默收緊了拳頭,眼神也跟著沉下來。
自他會走路會打架以來,就沒在別人手手底下受過種憋屈。真是操了,什垃圾玩意兒,也能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行。」
他甩了兩下手腕,面無表情盯著何:「要打是吧?我陪你玩玩。」
不就是的反作用重一兒?大不了就大家一起痛:「今天我要是不揍到你心服口服,我就不姓江!」
江妄不喜歡廢話,不喜歡拖泥帶水,說打就打,捏起拳頭就朝何顴骨猛砸過去。
堅硬的骨頭隔著兩層皮肉猛烈撞擊,江妄額頭滲一層冷汗,何也身形失重踉蹌後退了好幾步。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江妄用握了握細細發抖的右手,覺得不虧。
「你他媽陰我!」何咬緊牙關,疼痛讓他半邊眼睛睜不完全,表情滑稽又可笑。
「彼此。」
「行,等著!」
何脫了外套用擲在地,擼著袖子幾步衝到江妄面前同樣照著顴骨下手,意圖以牙還牙。
江妄直接用掌心接下一拳,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往外一擰,另一隻手飛快還擊,兩人迅速扭打成一團。
什叫自殺式打架,就是每一拳頭既是砸在對方身,是砸自身,偶爾不慎沒能躲開對方的攻擊,就是挨一拳頭,打回去自還要受累。
江妄幾乎是靠著一口氣硬撐著揍趴了何。
身捱了拳頭的地方隱隱作痛,其中肩膀和手嚴重,已經幾乎疼到發麻。
但看死狗一樣仰面躺在地大喘氣的何,他覺得值了。
「想讓我跪地求饒,你還真是把自當個玩意兒了。」
江妄眼尾通紅,著一張臉背靠在牆壁,臉色難看得跟鬼一樣,還能扯著嘴角扔狠話:「服了嗎?不服就滾起來,咱們繼續。」
何幾次試著起來是撐到一半又摔回地。
兩個小弟死腦筋發作,個時候還在猶豫不知道要不要動手幫忙,畢竟不能摻和話是剛剛何親口叮囑來著。
以及不太懂什明明是他們大哥捱揍比較多,江妄臉色卻看起來比大哥還要難看?
「不行了是吧?」
江妄一聲嗤笑,居高臨下嘲諷:「何,你聽好了,不管我是不是落單,是不是不舒服,訓你綽綽有餘。」
「你打不過我,識相就自安分,別來再趕著送人頭,浪費大家時間,再有下次,我一定揍得你滿地找牙。」
對面兩個糾結症晚期,看他轉身想走,又開始猶豫要不要把他攔下。
只是往前兩步還沒靠近,一股強大熟悉的資訊素忽然鋪面過來,巨浪一般猛烈洶湧著將他們兜頭淹沒。
兩人渾身一震,驚懼地迅速退開,齊刷刷朝資訊素源頭看去。
混雜難聞的資訊素被壓低到塵埃,江妄聞到熟悉的酒香,大腦暈眩感迅速好轉的同時,卻也讓身的痛覺加難以忽視。
太痛了。
手痛,肩膀痛,背脊痛,肋骨痛……
哪兒哪兒痛,尤其是在股帶著似有似無哄著他的味道的資訊素包裹下,痛楚毫無意外又一次翻倍。
被疼痛逼的酸澀從胃裡漫到喉嚨,又肆無忌憚爬眼眶,視線模糊成一片。
但是他能分辨來站在不遠處的人是誰,也能分辨對方同樣正在看他。
沈修然抬步走過來時,江妄徹底撐不住了。
他像剛學習怎走路的小孩子,踉踉蹌蹌迎去,直到跟個甩手掌櫃似的順利將自扔進對方懷抱。
整張臉埋進他的肩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