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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納騷動青絲,青絲騷動肌膚,她縮肩想避開那種搔癢麻酥,可梅舒懷不許,隨著她的蠕動而變化姿勢,吮扯著玉珥珠墜,每一次的挪動都免不掉彼此衣鬢交磨,再添授受不清的曖昧。
他輕笑。
“蓮華,我準備好了,隨時隨地等你開動品嚐。”
第八章
“玩瘋了,總算知道要回家了?!”
一聲冷語,迎接梅舒懷及月蓮華下馬車。
府邸大敞的門口站著一個雙臂環胸的頤長身影,光從他現在的神情實在看不出來他是喜是怒,他的皮相不及梅舒懷俊美迷人,但勝梅舒懷穩重成熟,兩人雖有三分相似,卻更有七分迥異。
梅舒懷仍不改爾雅俊笑,只是臉上多了分撒嬌的意味,讓他看來好稚氣。“大哥,你還帶著帳簿出來迎接我嗎?”他毫不介意在眾目睽睽之下展臂擁抱住梅莊大當家,上演一場兄弟情深。
梅舒城也回抱住他,這等舉動向來是梅家兄弟的習慣,梅莊奴僕早見怪不怪。
“這些帳簿是你三天內必須處理完的,沒做完就試試。”梅舒城說得一派輕鬆。
“大哥,你好狠。”梅舒懷也是呵呵笑。
“放下正事到外頭玩了將近半個月的你也沒善良到哪去。”論燦爛,梅舒城這首屈一指大奸商的奸笑可不輸他二弟。
兩兄弟抱歸抱,話題還繞在正經事上打轉。
梅舒城望著佇立在梅舒懷身後的月蓮華,簡單打量幾眼,臉上的笑意有片刻凝結。終於,兩兄弟分開,他指著月蓮華輕嘆,那口吻是篤定到不行的無奈。
“你又花了多少銀兩買下哪家孤女?”他很清楚梅舒懷愛花錢的惡習,也知道他每踏出梅莊一回,不敗掉梅莊一疊銀兩絕不罷手,他不認為這一次會有所例外。
沒瞧見另一輛馬車下來的梅興手上有拎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所以他才會直覺認為梅舒懷這回買的不是東西,而是人,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
“孤女?”
順著梅舒城輕努下顎的方向望去,那被誤認為孤女的月蓮華和梅舒懷同時反應愕然,只是梅舒懷隨即噗哧一笑,搖搖手道:“大哥,她可不是什麼孤女,她是年年奉上五萬兩的金主月老爺府上四姑娘。”
月蓮華這輩子沒見過比梅舒城變臉更快速的人,那張原本凝著笑的俊逸臉龐竟能在眨眼瞬間換上一副“以客為尊”的商人臉孔,笑得好似可以擠出蜜一般。
“原來是月姑娘,失禮。”連聲音都是甜的。
“蓮華,這位是我大哥,梅舒城。”介紹完畢,他壓低嗓:“你不是很想向我大哥告御狀嗎?現在天時地利人和全都到齊,還不快同他數落我在月府的惡形惡狀?”後頭那幾句話純屬調戲她用,僅限他與她聽聞。
月蓮華咬著唇,睨了他一眼而不應聲,守著閨秀禮節朝梅舒城福身。
“月姑娘是準備上梅莊賞荷嗎?”梅舒城猜測著她的用意。
通常會隨著他們兄弟回府的姑娘說賞花是藉口,培養感情才是事實,不過梅莊兄弟向來都明白客人與愛人之間的分野,更明白如何從金主身上挖出利潤而不賤賣自己的皮肉豆腐,他們賣花賣笑,但可不賣身。
月蓮華頓了頓,眼兒落向梅舒懷許久,才又轉回梅舒城臉上。“關於這點,梅大公子恐怕得問問令弟,他拐我回梅莊是何用意?”
聞言,梅舒城挑起了眉,利眼掃向梅家小二,用眼神無聲地質問:“她不是進梅莊來讓咱們海削的賞花小肥羊,你帶她回來做什麼?!”
梅舒怎麼可能會不懂,接收到大哥眼中的凜冽斥責,他陪著笑。
“我帶蓮華來梅莊透透氣。不收錢的。”最後四字,梅舒懷用薄唇一張一合地無聲道,而他也感覺到梅舒城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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