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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的話,臉上才舒展開來,“這還差不多,我今天是替蒼哥受罰,我能隨便讓這些小警察逮著?小樣。我在這城市溜達的時候,他還沒出生呢。”
逍遙道君隨即應和道:“是是是,這些小警察哪敢罰我們英明神武的西門大少爺,他不想活了。”
幾人上車後,警察的車子讓開道,他們才開車離去。
晚上,胡宏川應邀來到渝南大學南門外小方江湖店中,他在雅間裡等梁芳芳教授的到來,可是梁教授遲遲沒到。
小店服務生送上兩份燒白,說是訂餐的人替他叫的。
胡宏川他覺得很好笑,兩份燒白?並且只有兩份燒白,沒有小菜,也沒有湯菜,另外再上了一碗白米飯。
只是這兩份燒白,讓胡宏川釋然而笑,那笑容,是從他心底裡發出的。
他記不清楚多少年前,讀私塾高中的時候,他和芳芳一起到校外小店裡吃過燒白,他給自己要了兩份,給她叫了一份。那個時候,除了回鍋肉,炒肉片,粉蒸肉,那就是燒白最美味了。
燒白在學校食堂偶爾才有,有時為了解饞,省吃儉用到外面小餐館裡去吃上一回。
此時,胡宏川看著燒白,感慨萬千。覺得自己一個人吃索然無趣,他放下筷子,等待梁芳芳的到來。
他拿起手機,跟梁芳芳去了一個資訊:“芳芳,我已經等你很久了,菜都快涼了,你到哪兒了?”
誰知,梁教授給他發回了一串問號。
胡宏川又給她去了資訊:“我在小方江湖等你,你發什麼問號,不是你約我來的嗎?”
梁芳芳又給他發來六點省略號。
胡宏川不明白她的意思,又回道:“上午有位年輕人,把我叫到一邊,他說你讓我今晚在小方江湖等你,快來吧,你介紹的燒白確實地道,有當年的味道。”
梁教授隨即給劉建峰去了電話,問他是怎麼回事。
劉建峰告訴了她實情,自己只是隨便說說,想跟師父一口氣。
梁教授掛了電話,隨即來到小方江湖。
她來到雅間,看見胡宏川身前擺著兩份鹽燒白,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坐在那兒,忍不住一個勁兒地捂著嘴笑,笑得停不下來。
胡宏川看著他,臉上掛著微笑,笑得美滋滋的。
怪不得梁芳芳教授老是說他傻乎乎的。
胡宏川不管她的笑是什麼意思,他都欣然接受。隨即,他讓店家也給梁芳芳上了一份鹽燒白和一碗米飯,另外還加了一個小菜湯。
梁教授看著送上來的米飯和一份燒白,又忍不住笑起來,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胡宏川微笑地吃著飯,沒有打攪她的笑。他知道,梁芳芳的笑點低,還是讓她先盡情發揮一下,不然一會兒笑得沒法吃飯。
梁教授捂著腰子笑累了,才停住笑。直起腰來對他道:“胡漢三,你為什麼不問我為什麼笑?”
胡宏川慢條斯理道:“有什麼好問的,反正你自己笑累了,自然會告訴我。”
梁芳芳白了他一眼,嗆道:“你這人,煩球得很,一點幽默感都沒有。你知道我為什麼笑嗎?就是當年,你請我吃飯的時候,自己給自己叫兩份燒白,卻只給我叫一份,你知道嗎?我當時心裡有多麼恨你。”
胡宏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疑惑道:“為什麼恨我?當年不是你嫌棄我的嗎?”
梁芳芳剜了他兩眼,恨鐵不成鋼道:“你這個人,一點都不懂幽默,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當年,我也能吃下兩份燒白,你卻只給我叫一份。”
梁芳芳一臉嫌棄地指著桌子又道:“現在,你看我是不是比你大方,今天一來就給你點了兩份,可是你剛才又只給我叫來一份,讓我又笑得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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