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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安格斯不說,羅伊納和赫爾加的視線轉向了一旁的戈德里克,用眼神詢問著,只是對於她們的疑惑,戈德里克給予的是再次燃燒起來的殺意,這讓羅伊納和赫爾加驚詫莫民,自從認識戈德里克以來,她們清楚的瞭解到戈德里克對生命的尊重,這是她們第一次看見戈德里克如此清晰的殺意,而且這殺意,還是因為他的朋友薩拉查。
事實上戈德里克連自己都沒有發現他不斷浮現出的殺意為哪般,就算他對薩拉查做的事情感到異常的憤怒,但是就如安格斯說的,怎麼說薩拉查也是安格斯的父親,既然安格斯都說下不了手了,為什麼他還是無法剋制住這股滔天的冷怒殺意?
儘管憤怒,但戈德里克還是沒有回答羅伊納兩人的問題,這種事情,安格斯想必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吧,若不是他的突然出現,安格斯連他都想隱瞞……
“赫爾加嬸嬸,是否存在一種藥,只要在藥性發作之時和月迷草的香氣混合就會產生異變?”就在羅伊納和赫爾加以為安格斯不會開口之時,房內就響起了他的聲音,很輕很淡,還有些隱隱的沙啞。
三人間的糾纏
“嗯?”被問到的赫爾加微微愣了一下,不明白這個時候安格斯怎麼會問起這個,不過還是很快的就給出了答案,“月迷草最大的作用安神定心,可以輕易的使人放鬆心情,長久的在房內放一盆月迷草可以養神,有助於睡眠。只是數量不能太多,超過太多的月迷草發出的氣味會成為天然的迷幻劑,適量的和一些其他藥草混合可以製作出一種劑,這種劑可以讓喝下它的人愛上下藥之人,直到藥效的消失,不過最成功的劑比較不易製作,也沒多少人知道製作方法,是以月迷草的這種用途並不會造成太大的混亂。”
“月迷草除了這些作用外,我曾經還在一本古籍上發現了關於它的記載。”羅伊納細細蹙眉想著她看到的記載緩緩的道出,“月迷草的香氣有助於提高一種藥的藥性,甚至在那藥藥性發作之時可以使那藥產生異變生出一種無法解除的新藥性,我記得那種藥是一種媚……藥……”
猛地想起安格斯的問題,羅伊納有些不敢接受自己想到的事情,最後的兩個字由於太大的驚愕而斷斷續續,一向冷靜的目光此刻望著安格斯,驟起波瀾,“安格斯,告訴我,不是我想的那樣!”
沒有回答羅伊納的問題,安格斯只是垂首沉默著,只是這樣的沉默對於羅伊納來講已經是最肯定的回答,失卻了一貫的冷靜,羅伊納一下子衝到了安格斯的面前,手有些不穩的撩開了安格斯落在脖頸間的發,滿滿的情愛痕跡,落在眼底觸目驚心。
巨大的情感衝擊讓羅伊納無法自持的踉蹌後退了兩步,眼中第一次出現了想要逃避現實的軟弱,“不,安格斯,薩拉查他竟然……”難怪薩拉查對安格斯的態度是那樣的奇怪,嘴裡明明說著不在乎卻幾乎完全禁錮著安格斯;難怪安格斯對薩拉查的態度突然發生了那麼大的變化,從漠不關心到後來的恐懼害怕,她一直以為是薩拉查對安格斯說了什麼難聽的話而已,卻沒想過竟然會是這樣的,薩拉查他,竟然對安格斯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在此刻,赫爾加也反應了過來,安格斯會問那個問題是因為他親身經歷過了,再想一下剛剛戈德里克對薩拉查的憤怒,事情不難還原出大體的輪廓,一瞬間湧來的自責幾乎把她壓垮,連道歉的話語都是那麼的難以出口。
“安格斯,我、我很抱歉……”
“這不是你的錯。”安格斯望向赫爾加的眼神中清澈澄淨,沒有絲毫的怨懟,只是實事求是的開口,“誰都不會想到世界上會出現這種巧合,更不會想到中藥的他會出現在我的房間……”
“別說了。”戈德里克伸出手緊緊的抱住了安格斯,那樣平靜的眉眼之下掩藏著的是無法剋制住的顫抖,“安格斯,會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