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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可不像是你會說的話。&rdo;康熙已是連端茶的手都在抖,雪傾城幫他扶住茶杯,又用絲帕替他擦了擦嘴角,&ldo;皇上累了不如歇息一會兒?&rdo;
康熙也覺得乏,卻不是他自身乏了,而是雪傾城點中了他的睡穴。
又在宮殿裡坐了半個時辰,雪傾城偷偷從偏門出來,&ldo;多謝李公公,皇上已經歇息了,本宮這就回去了。&rdo;
雪衣居士正為她在康熙心中博得好感而開心,但雪傾城卻高興不起來,她很想知道李易歡的心裡是怎麼看待康熙的?會不會因此而辜負了大師兄?若李易歡真有異心,是否她就會有機會了呢?
李德福輕輕給康熙搭上被褥卻驚醒了他。
&ldo;朕怎麼在這兒?&rdo;
&ldo;回稟皇上,方才您抄寫經書累著了……&rdo;
&ldo;可有人進來過?&rdo;康熙對入睡前的事還有些印象,他身旁是有人的。
&ldo;回皇上,是……&rdo;李德福猶豫了一下,&ldo;是易歡一直擔心皇上的身子,偷偷求了奴才想進來侍奉皇上,奴才看她一片真心,就讓她進來了。&rdo;
康熙微微笑起,李易歡卻在太醫院內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一不小心將藥都弄灑了大半。
朱慈煊聽她已是今日第五回打噴嚏,擔心她風寒,急忙把手附在她的額頭上,&ldo;哪裡不舒服嗎?&rdo;
&ldo;最近天都沒下雨,又這麼熱,我應該不會著涼吧?&rdo;
然而她剛說完,傾盆大雨瞬間而下,從房簷落下的雨滴飛濺到她的衣裙和鞋子上,李易歡被朱慈煊拉著後退了幾步,她將手伸出房簷接了一些雨水在掌心,&ldo;邪了門了,總不會真是被血墨給感動了?&rdo;這不科學啊。
&ldo;下雨乃是自然氣候之兆,與抄寫什麼都無關。&rdo;朱慈煊將她的手拉回,用手帕擦乾淨她掌心的雨水。
李易歡沒想到朱慈煊能說出這麼科學的話來,她上下打量他一番,認真的問,&ldo;聽過人工降雨嗎?&rdo;
&ldo;什麼?&rdo;
&ldo;沒什麼,我瞎說的。&rdo;還好不是老鄉。
李易歡看他反覆擦拭自己的手,她覺得未免大驚小怪了,&ldo;只是一點雨水而已,沒關係的,我在衣服上擦擦就好了。&rdo;
朱慈煊卻認真說道,&ldo;你的信期將至,女子在信期之中不能受寒,等會你進屋去把鞋子脫了,上面也沾了濕氣,不能再穿了。&rdo;
&ldo;你……&rdo;李易歡瞬間臉色爆紅,&ldo;你怎麼連我的……這個都知道?&rdo;
&ldo;我是大夫啊。&rdo;朱慈煊回答的輕易,每次她信期至,他都一眼能看出,給她喝的茶水裡都有偷偷加入一些薑汁,只不過很少量,又加了棗水和調,她沒有嘗出來罷了。
李易歡臉上發燙,匆匆跑回到他小歇的房間,脫了鞋子坐在他床上,用被子捂住頭不出來,有個當醫生的男票壓力真大。
一場及時雨解了山西的大旱,但是鰲拜那頭的事又讓康熙憂心起來。
李易歡在偏殿門口準備奉茶時聽著鰲拜的話,手裡的託盤不住的發抖,連茶水都弄撒了大半杯,只能再去泡一杯。
鰲拜的手裡有一張複雜的情報網,就連明珠谷裡都有他的人,那不就意味著他很有可能是知道她與朱慈煊還有雪傾城的身份,如果他說出來的話,康熙會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