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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神不容許信徒自殺,所以我只能咬牙忍耐……可是我當初萬萬沒有想到,只是為了儘可能拯救煩惱的靈魂而來到這個基地後,居然會遭受到女性們這樣的侮辱。」
他垂下的脖子相當纖細,軍服裡面的肩膀和胸口也很單薄。看起來就很虛弱,以他這個樣子,大概是不可能靠臂力贏過現役的女性士兵們吧?
而且他那種很符合聖職者感覺的溫和氣質,與其說是來自固定的信仰,也更像是源自於本身的溫和性格。
就算這位師父過去有過從軍經驗,估計在職的時間也短到根本沒有時間鍛鍊肉體,而且是在幾乎沒有體驗過實戰的情況下就退役了吧。
要麼就是從軍聖職者的資格條件已經變成了形式化的東西,要麼就是上層部判斷反正都是這種邊境行星的基地,這種程度的從軍經驗就足夠了吧。
被分配到這種從其它意義上來說和前線一樣放蕩的基地中,這位師父的遭遇也只能用不幸來形容了吧。
雖然他很希望對方並沒有鬼畜到去玩弄從戒律上來說不能親近女性的聖職者,但是光是以集團形式欺負善良老實的男人,作為人類來說已經很醜陋了。
如果被害人是普通士兵的話,路西法多也會把這個當成是軍隊式精神修養的一種而置之不理。就算士兵方面吵鬧著自己是受害者,也只會被同伴們當成是拿女人都沒辦法的笨蛋而受到嘲笑。
所以至今為止的男性士官們都採取了打落牙齒和血吞的態度,沒有讓問題表面化吧?
但是,如果物件是宗教科的師父們的話,那就不單單是做過頭的惡作劇那麼簡單了。
——多半是說著什麼「聖職者叔叔們的禁慾感覺好棒。那種不情不願的表情好誘人」之類的話,把人家的軍服強行剝下吧?
路西法多伸出空著的那隻手,輕輕拍打著由於想起了當時的屈辱而嗚咽的師父的脊背。
他儘可能配合對方的感想,用大天使的口吻安慰著對方。
「那個只是對於你來說必要的磨練。作為從軍的聖職者之一,你透過了決定你今後是否能在這個基地就職的考驗,向神展現了你能夠正確引導大家的力量。承受恥辱並非是需要羞恥的事情,能夠忍耐、透過恥辱才是值得光榮的事情吧。不是永遠都不會摔倒才是偉大,重要的是摔倒後還能強忍疼痛站起來。因為這樣你才能瞭解到倒在地上無法爬起來的人的痛楚,才能及時伸出拯教之手不是嗎?」
「……哦,你說得沒錯。我居然變得如此傲慢,居然在內心鄙視受到汙染的存在。多麼可恥啊。我一定要把你的話銘記在心中,以坦蕩的心靈致力於拯救大家的迷惑。」
——啊,我自己都覺得很肉麻。身上都冒出了雞皮疙瘩呢。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路西法多還是對擦拭掉淚水露出微笑的師父展現了一個暖昧的笑容。
將玫瑰花盆再次交給對方,試圖前往供給科總部的路西法多,聽到了從自身的傷痛中振作起來的聖職者的激勵。
「神的心靈永遠位於和邪惡戰鬥的你的一邊。為了你能夠平安完成使命,我一定會從心底為你祈禱。」
——那個,我都說了,拜託你不要說這種只會減低我對戰意志的臺詞好不好?
一面聽著背後的如果是出自他人之口就只能認為是故意氣人的詛咒的祈禱語言,路西法多一面筆直地走向了走廊的另一方。
供給部總部位於L字型大廈的縱向建築的最深處,佔據了那裡的一層到四層。
晚秋午後的淡淡陽光順著窗子射了進來,前庭的樹木幾乎都已經葉片落盡,看起來就充滿了寒意。
在林木前是一條石子路,設定在這條道路和大廈之間的花壇沿著建築物形成了環狀。
花壇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