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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荷倒是贊成王琪的思路,說:“可以成立個慈善基金會,想辦法用慈善展的方式找企業贊助,然後用這筆資金扶貧,以達到助學目的。”
俞芳忽然插進來說:“可以在展覽上義賣。”
風荷一時反應不過來:“賣什麼?賣照片嗎?”
劉錚三句話不離本行:“可以把參展照片印成畫冊,賣畫冊。”
王琪說:“也可以幫助西部的那些婦女做些手工藝品,拿到展場義賣。”
劉錚無限驚奇於這些女人的創造力和想象力,他十分懷疑這種設想的可行性。他說:“你們說的這個,有多少可操作性?印畫冊並不難,但是找到印畫冊的錢或者出版社很難。辦展覽也不難,但是辦了展覽能吸引多少人來看,這個很難,更何況在展覽上賣東西!西部的那些人,都是沒有什麼技能的,短時間內怎麼讓他們做出工藝品來?”
他頓了頓接著說:“成立基金會有什麼章程條款我們都不知道,辦了以後如何管理,搞藝術,搞行政的都不懂——總之一句話,千難萬難。”
一時說得大家都無話可答,只好閉目養神。
風荷最後喃喃地說:“總會有辦法的。”象是說給自己,也象是說給王琪和俞芳聽。
說話間上海到了。從半空望下去,一片雨霧濛濛——上海已經到了悶熱的梅雨季節。
17 小別勝新婚(上)
雖然這幾天只要有條件,風荷都會跟父母女兒和老公通電話,可是一旦飛機落地,簡直就有些歸心似箭。她並沒有讓程無為接機,只想先回家,等老公下班,跟老公過過二人世界,第二天再去父母家把春燕和阿柔接回來。
王琪老公倒是來機場接老婆,順便繞了個大圈,把風荷和俞芳送回家。
家裡跟走的時候差不多,冰箱裡的蔬菜通通蔫掉,剩菜剩飯一幅棄婦的臉孔——顯然程無為根本沒有在家裡吃過飯。
她開啟冰箱一陣清理打掃。忙完才發現,自己的腳底居然漆黑——地板看上去幹淨,上面卻是一層厚厚的浮土。程無為很愛做表面功夫,自己的個人物品,書籍雜誌都理得整整齊齊,對灰塵浮土卻從來都視而不見。風荷跟阿柔喜歡光著腳在家裡走路,在家時對地板的清潔度要求相當高。現在春燕和風荷都不在,地板自然是一層厚厚的灰。
於是,她又拿起拖把擦地板。
然後她洗了個澡,把自己摔到床上,給程無為打電話:“老公,今天能不能早點下班?我回來了~~~~~”
程無為那邊很高興:“好啊。要不我們去你媽家吃飯,吃完飯把阿柔接回來?”
這人怎麼這麼煞風景,一點也不解風情?她略有不滿地說:“不嘛!我要跟你兩個人世界。明天再接阿柔。家裡沒菜了,出去吃。”
程無為連忙附和:“好好好!你說吧你要吃啥,我帶你去。你過來還是我回去接你?”
“我過去吧,順便到公司看看。”掛電話之前,風荷突然壓低聲音,曖昧地說,“老公,我想吃你的肉。”
程無為在那邊也低聲地回答:“你現在忍著點哈,晚上回家,清蒸紅燒隨你便。我掛了,讓人家聽見影響不好。”
風荷扔下電話暗笑,笑得把臉埋在枕頭裡。枕頭裡一股新鮮洗滌劑的味道——她忽然發現,家裡的枕頭床單和被套,統統地被換過了——走的時候是粉色的,現在變成了淺藍色系列——看來這個人還不算太懶,也知道乾淨床單睡著舒服。
還是自己家的床,是最溫柔的故鄉啊~~~~
風荷休息了一小會兒,神經很興奮,哪裡睡得著?爬起來換衣服,化妝,時間還多,索性來個徹底的,從冰箱裡拿出指甲油棉花籤,把手指腳趾全塗成晶光閃閃的銀色。這樣一來,原來穿的衣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