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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侗夫卻是眼皮一翻,向後仰去,侗秋成一把將其扶住,然後命道:“你照顧好你師孃,我去看看。”
那個弟子答應一聲,接過師孃,自不必細說。
侗秋成帶著幾個弟子,奔兒子的房間過來。
侗凱業的房門處早有幾個弟子把候,而且人人的臉上都有悲喪之色。
侗秋成一步步邁過去,這短短几步,竟是這般的遙遠。
他沒有聽見旁邊弟子一聲緊似一聲的呼喚,眼睛裡只有那扇門,兒子的房間的那扇門。
終於走到了盡頭,侗秋成伸出一隻顫抖的手,推向了那扇門,觸手之處,感覺是那麼的沉重,彷彿根本就是推不開一般——或是不願將其推開。
但門還是開了……
太慘了。
入眼之處,是一片血紅。
“業兒……”
像在是喉嚨之間,含糊不清地吐出這兩個字。
就在那一瞬之間,侗秋成彷彿老了許多,顯得老態龍鍾。
侗秋成踉蹌了一步,跨進了房間。
“師父——”幾個近在身旁的弟子見侗秋成的樣子,忙伸手攙扶。
侗秋成伸手示意眾弟子退後,然後獨自一人,雖然依然顫抖著、踉蹌著,卻是非著執著地朝兒子的屍體走去。
心裡,又急又痛,就像是用兩把刀,在心頭上又剁又砍。
那是一雙臨死之前,像是看見了極其恐怖、遭受巨大變故,驚恐至極的眼睛。而侗凱業的身上,是左一道、右一道的刀痕。但每一道刀口,都不是致命的。
侗秋成看了一會,突然大駭——兒子在遭難之時,居然沒有絲毫的反抗。
這一驚,頓時讓侗秋成清醒了許多,一張老淚縱橫的臉上,眼睛瞪得溜圓。
“冥王……”
“冥王——”
憤怒至極的吼聲,從這間小屋裡傳出。
最後登陸
第三十六章詭術
在連續遭受幾個巨大變故的長通鏢局總鏢師侗秋成,顯示出了驚人的毅力。
眼看押送軍械的日期就要到了,侗秋成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決定。
幾年未出過長通鏢局半步的侗秋成,決定這次由自己親自押鏢。
眾弟子在驚駭之餘,自然是竭力反對,認為師父年歲過高,難抵野外風露之苦。若是因不放心此次押鏢,可以多帶人手,以備不測。
但侗秋成主意已定,決不更改,無論眾人怎樣勸也無濟於事。但侗秋成另一個決定令眾人之心稍感寬慰,那就是此次押鏢,將舉長通鏢局所有實力,只押送此趟軍械,在此期間,關門歇業,不再接其它任何生意。
有弟子建議兵分兩路,若是遭遇地藏宗一夥人,至少可以保住一半實力。
但這項建議被侗秋成否決了,原因是那地藏宗的實力決不可小窺,若是將現有的人手再分開,不但不會起到分散地藏宗注意力的目的,反倒會使地藏宗將其各個擊破。更何況此次押運的非是一般物品,乃是軍械,哪怕只有那麼一點的損失,都會遭來殺身之禍,還何談頂多只會損失一半呢?
看來侗秋成是要拿長通鏢局與冥王的地藏宗一賭生死了。
在一切準備就緒後,擇吉日,長通鏢局這趟生死鏢上路了。
由一百輛組成,每輛由四馬齊駕的大長車組成的隊伍,浩浩蕩蕩地出發了。每輛車上順放著一口大木箱子。這裡所藏得非金非銀,都是刀槍等兵鐵重器,要想成功劫這鏢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長通鏢局的每一個人一路之上都是繃緊了神經,提著十二分的小心,仔細的觀察周圍的一舉一動。不過說來也奇怪,與這緊張的氣氛相比起來,這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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