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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寒微皺的眉頭忽然鬆弛了下來,他能覺察到房間內的人,那種高高在上看戲的心態,但他沒有動怒,而是微笑著看著黑袍人。
“吳大軍師將競拍之事延遲了數rì,將我等晾在一旁苦等,不管不顧,難道不該補償什麼嗎?聽說你斬殺典韋,所爆的可不只是傳承卷軸,能否將餘下幾物拿出叫我等開開眼界?”
弄不清楚狀況的白痴!
黑袍人剛剛說完,吳寒尚未做出反應,有兩個人卻用看豬一樣的眼神看著黑袍人,心中皆冷笑的低喃了同一句話,他們當中一個赫然是英雄公會的會長鬍文,另一個則是霸業儒君冷燁。
兩人,一個同吳寒正面交鋒過,相當清楚其是何等恐怖和桀驁的人,而另一個則和吳寒處同一個陣營,對他的權勢和影響最為清楚,可謂是最清楚吳寒的兩個人。
在兩人看來,以吳寒的實力和影響,就算怠慢了他們,憑雙方現在在遊戲中的地位,他們也只能忍著。
因為這裡不是現實,他們的能量影響不到,雖然現實中他們捏死吳寒可能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但如果在現實中找不到吳寒本人,那他們在遊戲中則根本翻不起什麼風浪,因為光論遊戲的話,他們和吳寒的差距便如同現實吳寒和他們的差距一樣巨大。
所以兩人相信若在這場交易中不擺正心態和位置,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而接下來的一切,也確實應證了兩人心中的猜想。
“補償?真是好笑,你有什麼能力叫我補償!”吳寒依舊微笑的看著黑袍人,只是聲音突然變得yīn冷了很多。
“你……”
“滾,你沒有與我交易的資格!”
吳寒的話叫黑袍人身體一僵,黑袍下的臉不知是何表情,他剛要撂幾句狠話,卻突然硬生被打斷,整個人直接消失在了房間裡。
殺雞儆猴,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黑袍人直接被踢了出去,吳寒心中漠然的低喃了一句,然後繼續微笑著說道:
“不知諸位,是否還有指教?”
剛將一個挑釁的人踢走,又說出這般囂張的話,叫房間內先前看戲的人臉sè很不好看,有股轉身就走,卻有放不下傳承卷軸,想悍然撕破臉皮的衝動,但想到這裡是吳寒的主場,以及先前那人的下場,他們又強忍了下來。
不得不說,吳寒殺雞儆猴的舉動雖然得罪了那個黑袍人,卻也好的威懾了餘下的其他人,叫他們看清了吳寒笑容背後那隱藏的冷冽寒意,而不敢多言。
吳寒見他們不說話,也沒有再說,只是笑著看著眾人,也不說什麼時候開始競拍了。
所有人被吳寒看著渾身不自在,卻又只能忍著,心中發狠以後定要他好看,當然也有人泰然自若,胡文和冷燁便是當中最淡然的,因為他們早已將自己的心態擺正,捨棄現實中權勢滔天的身份,而以遊戲中勢力主的身份自居。
“軍師,不愧是擊潰皇甫嵩,斬殺典韋的存在,不知此物能否入的軍師法眼,換得那傳承卷軸?”
當氣氛略顯壓抑,而吳寒卻也緘默不語的時候,冷燁突然溫文爾雅的從椅子上站起,拿出一張摺疊成巴掌大小動物皮毛,朝吳寒說道。
一聲軍師,而非吳大軍師,將吳寒的注意吸引了過去,畢竟只有在波才部的黃巾玩家,才會用捨去吳寒的姓,而直稱軍師,這即是尊稱,也是拉近彼此關係的手段。
認清的形勢,拿得起放得下,這才是一個勢力主應該有的樣子,難怪前世有無數的玩家追隨。
吳寒深看了冷燁一眼,很快便將他認出,心中暗讚了,而後便將目光落到了其手中的那張動物毛皮上,而同時其也發來了交易資訊,將東西的屬xìng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