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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呢,原來是位姑娘啊,那她要自殺就情有可原了,姑娘怎麼說也不能像一個男人一樣的那麼堅強嘛。
軒轅炎在一邊自嘲著,不過,把人家一個姑娘逼到跳水,這小子也是太不地道了,等他登了皇帝位,他第一個就拿這小子開刀。
“姑娘?”丁文勇怔了怔,旋即仔細地盯著玉桑陌看了一眼,塌上昏迷不醒的玉桑陌長得是好看了些,可是,打哪兒看也不像個姑娘啊。
不過,他那位爺現在顯然已經先入為主了,認定了他是位姑娘,那好吧,他就讓爺看看,這個人到底是姑娘還是少年。
再說了,他這兒可是正凍著呢,冷啊,身上的衣服都快溼透了,再不換下來,沒準兒他都得傷寒了。
他想到這兒,丁文勇也顧不得他那位爺說他是姑娘的事了,幾把就把玉桑陌的衣服扯了下來,看著背過身子去的軒轅炎,丁文勇感到很是不解。
他又不是沒有見過女人,也不是沒有見過裸著身子的女人,這會兒怎麼又這般地拘泥起來了。
想著爺原來什麼荒唐事沒做過,鬱悶時候,和那些祼女們跳著那種胡舞,還有,一邊還要和那些半祼的男人,在一邊看著,笑著跳著,怎麼看一下這個少年竟然成了這副沒開化的樣子,。丁文勇的心裡還真是著實地出了一把子奇。
丁文勇不明所以地搖了搖頭:“爺,是個男子。”聽到丁文勇走過來到這塌邊。幫忙著將乾衣服給玉桑陌穿上。
看著軒轅炎的眼神一直都沒有離開過玉桑陌,丁文勇笑了:“爺,怎麼了?”
“你看他,昏睡的樣子美不美?”軒轅炎摸著自家的下巴眼不錯地盯著昏睡的玉桑陌看著,“你說也奇怪啊,要說美吧,咱們府裡的雲煙是不是比他美多了,可是,怎麼你爺我見了他到像個初通人事的小子一樣的呢?真是奇怪了。”
“爺說的是呢,這少年公了到是美些,可是,再美也沒府裡的煙公子美啊!”
“說的就是啊,按說,你爺我的眼光也很不差啊,怎麼今天就錯了呢?好了。”軒轅炎擺了擺手,沒弄明白,不想再想,煩著呢:“快去換衣服,順便給他熬些薑糖水來。”軒轅炎趕走了丁文勇:“你也別忘了先把溼衣服換下來。”
丁文勇這才快步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換衣服去了。
軒轅炎看到屋子裡只剩下自己和那個落水的少年了,這才回過頭來看向那塌上的少年人。
他的面色依舊很白,青黛的眉,鼻子小巧可愛。唇色雖慘白無血卻很圓潤。
他那頭黑髮散亂在枕頭的四周,還有些溼,不過,看站那頭青絲他就知道,這頭髮是美的,連府裡的煙兒也比不上他的美。
軒轅炎好奇地坐在塌邊上,眼不錯兒地盯著玉桑陌。心裡直犯嘀咕:白天因為那麼一點的事情就去投水。他還是那樣的年輕,怎麼人就這樣輕易地捨棄生命呢?他不明白,可他卻知道。無論身份高低貴*都怕死,他見過多少捨棄自尊、捨棄富貴。甚至於不顧親情,求的就是能夠活著,他還這麼小,為的是什麼?他難道連一點抗爭的意識都沒有嗎?
還有,他也不服自己,自己向來看人奇準,沒想這次走了眼,讓他還真是投了水,太沒出息了。軒轅炎心裡暗暗地替這個少年不值得,想死還不容易,別呀,報仇才是真出路呢。
“爺,薑糖水來了。”丁文勇的輕喚,叫回了軒轅炎那已經飄遠了的心思。
軒轅炎將玉桑陌,扶起來靠在自己的懷裡,輕輕地搖拍著懷裡的人。一邊拍一邊想:想他一個堂堂的太子爺,現在居然還要照顧一個平頭百姓,他一定是病了,而且還病得不輕呢。
玉桑陌迷迷糊糊的,他感到了從未有這的冷,冷的澈骨。
“喝一點水會好受一些的。”聲音從他的身邊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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